场胜仗,但是到底是扫了众人的兴致,气氛冷淡。
沉砚白知道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垂下眸子盖住眼中的落寞。
紧接着,他竟弯曲膝盖,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苏家长辈:!!!
苏和卿:!!!
“伯父,伯母,祖父,祖母,舅舅,舅母,”他的声音难掩低落,却仍旧清淅地说道,“今日之事,皆因砚白而起,扰了诸位雅兴,也给苏府带来了麻烦,晚辈深感抱歉。”
厅内烛火摇曳,映着沉砚白跪得笔直的身影。
他这一跪,仿佛有千钧之重,纵使苏家的人有再多不满,都被这一跪给惊到了。
苏父苏母面露惊容,连忙起身欲扶:“砚白,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使不得,沉大人,这如何使得!”舅舅也赶忙上前。
沉砚白却微微抬手,阻了他们的动作。他抬起头,醉意未完全消退的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丝难以掩饰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