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说话都带上了些磕巴,不敢直视苏和卿的眼睛。
他这样的表现给苏和卿都整愣了,尤豫了一下才问他:“那怎么办?你在这里让德子怎么休息呢?还是去我那里吧。”
说完这话,苏和卿再没给沉砚白拒绝的机会,闪身走人。
沉砚白换上干净暖和的裤子,又喝了姜茶,整个人终于从里到外都暖和起来,但仍旧磨磨唧唧地没有从德子的房间中离开——
直到对上德子饱含怨念的视线。
“呃,抱歉。”
沉砚白这才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又回身回到德子的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德子,轻声问他:
“或许有客房让我借住一晚吗?”
德子宛如行尸走肉一般坐起身来,冲沉砚白摇了摇头。
“若是现在开始烧炭,等客房暖和起来也已经是天光大亮了,这一晚上沉大人也不用睡了。”
“大人就别尤豫了,小姐现在肯定已经给您铺好床等着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