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了点曾经熟悉的感觉。
都怪她在京城蹉跎太久,都忘了在紫阳郡的民风开放,礼制并不严格,小辈们和异性相处只要不跨越红线都是能被允许的,祖父自然不会多问他们两人。
苏和卿原本紧张想要解释的心放回肚子里,接上祖父的话:
“京城的酒淡的和白水差不多,他自小在那里长大,自然喝不得烈酒。”
“这酒也不烈啊。”祖父嘀咕了一句,倒也认可了苏和卿的话,走上去,就在她以为要将沉砚白抬起来的时候,祖父摸着胡须将手指放在了沉砚白的手腕上。
“这小子身体不好啊!”祖父捋胡须的手变快了,“身弱之人,跟他相处起来费劲,你就是要上山打猎他都不一定跟得上你的步伐。”
苏和卿笑了起来,跟祖父蹲在一起,也伸手摸了摸沉砚白的脉搏,煞有其事地跟着点头:
“那等我成婚的时候,我骑着大马去接他好了,让他坐在轿子里面,省得被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