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问他:
“那你罚所有人抄写《礼记》,是觉得我礼数不佳吗?”
沉砚白有些惊讶地微微挑眉,对苏和卿这样问觉得费解:“我是为了你!”
“什么?”
“当时太学里满是你的流言蜚语,我不止一次听到过,说什么的都有,怎么难听怎么说。我叫他们抄写礼记是为了让他们闭嘴,这件事情我当初不是讲过吗?”
苏和卿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
当时沉砚白是讲过来着但自己根本没信这个理由,反而还觉得他虚伪。
苏和卿想想就更不好意思了,没看沉砚白的眼睛,只是盯着他腰间挂着的玉环,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但是沉砚白的声音却安安稳稳的托住了她的情绪: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不想你对我有太多误解。”
“那,你让我抄《女戒》是什么意思?”
苏和卿最讨厌这种对女子的条条框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