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不合适。”
细龙猛地抬头，张了张嘴：“大佬，你……”
“你先听我说。”张昊摆摆手，眼神里带着笑意，“我打算让你也当揸fit人。”
“什么？”细龙蹭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我当揸fit人？”
“没错。”张昊点头，“西环、观塘、屯门，这三个区的揸fit人位置，你想选哪个？”
细龙愣愣地坐在沙发上，大脑一片空白，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
“大佬，你刚才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他声音发颤，手心都出汗了。
张昊失笑道：“我说，西环、观塘、屯门，这三个区，你想当哪个区的揸fit人？”
“我……我真的能当揸fit人？”细龙又站了起来，激动得浑身发抖，刚才他还以为自己没机会了，没想到峰回路转。
“当然。”张昊起身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下，“你在铜锣湾把生意打理得这么好，兄弟们都能吃饱饭，这就是你的本事。”
“我当了龙头，自然要提拔自己人，给你个揸fit人的位置，是你应得的。”
细龙心里又喜又忧，尤豫着说：“可是大佬，渣皮哥比我早跟着你，他都还没当揸fit人……”
“渣皮有别的安排。”张昊打断他，“他现在帮我管内地的生意，以后有的是赚钱的机会，比当揸fit人强多了。”
细龙心里的石头落了地，猛地站起身，对着张昊鞠了一躬：“谢谢大佬！我不推让了！”
“以后我肯定跟着大佬好好干，您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他心里清楚，自己能有今天，全靠张昊提拔。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必须牢牢抱住张昊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