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下来。
他……果然还是拒绝了。
张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
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
但他很快又挤出一副更加“宽容”的笑容。
“杨先生，老夫是真心实意地中意你！
“年轻人，谁还没有个过去？”
“这样！只要你答应与雅倩成婚，老夫绝不介意你日后纳妾！”
“甚至，从今往后，我张家的未来，都可以交到你的手上！如何！？”
“嘶……”
周围的宾客们都忍不住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不仅许以嫡孙女，还允许纳妾？
甚至愿意将整个张家的基业都托付？！
这张老爷子是疯了吗？！这条件，丰厚到让人根本无法想象！
他应该……不会再拒绝了吧？
张雅倩原本黯淡下去的目光。
因为爷爷这破天荒的条件，再次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虽然做这样的让步让她心中有些苦涩。
但只要能留在他身边……
然而，杨陌的回答，再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不好意思，张老爷子。我说得很清楚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张老爷子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再次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他盯着杨陌，做出了最后的的让步。
“杨先生！真的……再也没有其他可能了吗？！”
“哪怕……哪怕让我家雅倩，给你做小！这总可以了吧！？”
“爷爷！你……你怎么能……”
张雅倩再也忍不住，失声惊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也是有尊严的！
爷爷为了拉拢杨陌，竟然连让她做小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张老爷子猛地转头，厉声呵斥，眼神凶狠。
吓得张雅倩将后面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只剩下无声的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