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了拉了尿了的东西就和没有一样。
可现在沈书凡却说,东西送回去了。
“何时运走的?”大皇子祁栋抢着问道。
沈书凡掰着手指头,一副认真计算的模样道:“十天前。”
“……”
就这几天你就数这么长时间?
要不是不能不能孝,他们真想怀疑他们的父皇是怎么点的这小子当了状元了?
“还有呢?”
“就是十天前按程序运走的,不知道两位殿下还有什么想问的?”沈书凡的话说的滴水不漏。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二位并不是想听这话的。
那咋了?
他们要是明明白白的问出来,沈书凡肯定就清清楚楚的说了嘛。
他们不说怪谁?
萧达、谢陆明、童元亮等人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
他们当然知道真相。
那些装着罪证和银两的箱子,其实是昨天凌晨才悄悄启程的。
但此刻,他们都选择了沉默。
扬州知府蓝明远站在一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也不知道账本具体何时运走的,但他清楚绝不是十天前。
半个月来,这们位代太子沈书凡带着他们这些扬州官员日夜查账,两天前才最终封箱。
可这话他能说吗?
说了,就是彻底得罪这位代太子。
不说,有可能还有一线生机。
代太子对他还是挺宽和的,还提醒他把家养嫡子都赶紧送走呢。
蓝知府突然有点知道,今天早上再说要来接太子殿下的时候,让他们少说话多行礼的原因了。
一时间,众官员更是紧紧的闭着嘴,生怕从自己的嘴里蹦出点不该说的话来……
在窝囊和说真话之间,他们都选择了窝囊附和。
因为只有这个对他们最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