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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污名(2 / 4)

薛师钊哼也没哼一声,便即昏倒。

薛向冲全场含笑抱拳,“列位对不住,家兄多饮了几杯,说胡话呢,见笑见笑。”

他话音方落,雪剑已经引人上前,将薛师钊带走。

“多谢,姑姑。”

薛向冲雍王妃传音。

众目睽睽,雍王妃不敢对薛向使眼色,低垂眼眸,任由红霞飞颊。

雪剑才将薛师钊带下,红楼的喧声一时寂然。

片刻后,楼外传来笛声,悠扬如水,随之步入的,是沉三山。

他换了一身月白长袍,袖口描金,腰佩玉环,整个人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从容。

“怎的闹成这样?不成体统。”

沉三山直视薛向喝道。

在他身后,有各大高门的清贵公子、有各大学派的青年才俊;

也有高官、老儒,友邦人士。

总之,此次观碑盛宴的内核人员,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了。

红楼灯光映照众人,烛影斜斜,映出重重人影。

人声并不嘈杂,却层层叠叠,像海潮初起。

见薛向面无表情,沉三山越发不喜,冷声道,“在外场你动手,如今又在此处行凶。身为儒生,本当修文养性,以德服人。何至动辄以拳相向?

到底是野性难驯,还是不知规矩、体统?”

沉三山折扇一合,语气更沉:“儒者勤修文道,不为逞勇斗狠,而为护国护家、匡正天下。若任意施威,倚强凌弱,与莽夫何异?”

他话音并不重,却句句落在人心里,大帽子沉沉压在薛向头上。

廊下烛火微颤,风穿窗棂而过,吹动桌上的茶香。

雍王妃垂目不语,指尖轻轻拨着茶盏,心中恼怒至极,招来雪剑,冲她低语几句,雪剑点头,疾步退走。

“怎的,你无言以对了?”

沉三山继续威压。

薛向团团一拱手,朗声道,“既然沉大人问到了,我在此间做个说明,省得以后,有人不明就里,拿着谣言,搅风弄雨。

当年,家严家慈奉父母之命而成婚约,本也一段正缘。

奈何家族内斗牵连,祸及无辜,二人被迫避居外乡。

此事,知者寥寥,我今日道出,以正视听。”

薛向父母成婚当然不是什么父母之命,但过去的陈芝麻乱谷子,谁也摆弄不明白。

在薛向看来,与其让薛师钊之流,用来抹黑自己,不如他自己先把冠冕堂皇的帽子戴好。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高声发言,“昔年,我薛向名声不显时,江左薛家无人问津。

如今不过写了几篇诗词,得了一点薄名,江左薛家忽然和我有了交集。

连累得薛师钊还以为我要争抢家族继承人,跑到这里污名化家母。

天可怜见,我薛向可在此立誓,终身不觊觎江左薛家祖产。

诸君皆可为见证。”

他表演得沉痛欲绝,众皆点头称赞。

事实上,薛向这番话,还就是说给江左薛家的那些年轻人听的。

他对江左薛家的祖产,真没什么兴趣,但总不免有薛师钊这样的蠢货,来自动树敌。

为避免将来源源不断的麻烦,索性他直接做一次总说明。

沉三山冷声笑道,“这只是你一家之言,不足为凭,几次三番动手,总是事实。”

薛向皱眉,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得罪的沉三山,这老小子步步紧逼。

他冷冷盯着沉三山,冷声道,“沉大人说我动辄动手,不知沉大人遇到这般情况,又该如何?”

说着,他摘下胸前的一枚纽扣,正是那枚影声扣。

紧接着,他催开禁制,影声扣浮现光影,聚成影象。

便见薛师义狰狞着面目,指责薛向,辱及薛母。

薛向用意念催动影声扣,加速投射影象。

十馀息后,影象便即消失。

楼中宾客,皆面色阴沉。

沉三山吊起眉毛,头一次从心底里承认,薛向果有非常之能。

薛向团团一拱手,“沉大人,何以教我?”

薛向心里明白,这一番话,表面是诘问沉三山,实则是主动落子。

薛家的人既已找上门来,他父母私奔之事,就不可能永远避而不谈。

他越是讳莫如深,薛师钊之流,只会越是拿此事做文章。

传来传去,薛母名声必将受辱,成了私奔失仪之妇。

世间最难靖的便是流言,流言一旦传播开了,他有再大的文名,也挡不住污名加身。

因此,他索性先行一步,自己先制造流言。

自揭开伤疤,明言家门事,直指根源。

只要他抢先定了叙述,旁人再添枝加叶,想要逆转舆论,难度也是极高。

风自廊外卷入,烛火一阵轻晃。

雍王妃深深盯了薛向一眼,心中不免痛惜。

她知晓薛向家世,更知他以这样的家世,走到这一步是何等不易?

沉三山冷哼一声,“我听闻的,可不是这般版本。你父母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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