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做比了,非要带他去拜会,让他认个叔叔,对他将来有天大好处。
丁鹏可拉不下面子认个同龄人当叔,每次丁春夏有此议,他找机会就溜。
如今,真的面对面了,他还真不敢不讲礼数,否则,丁春夏知道后,他怀疑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保全。
“您,您是”
王仁整个儿都傻了,“您是薛掌印?”
“我是薛向。”
薛向拱手行礼,“为民兄是我同年,舍弟年幼无知,得罪之处,王兄见谅。”
“不,不敢,哪儿敢,为民,你,你怎么和”
王仁有些语无伦次。
薛向也没真怪罪宋子杰,拍了拍他肩膀,要他好生做事,别到处瞎逛。
“大兄,我没拿好处,是尤老板说有人欺负他,我看他人老实,才主动帮他的。”
宋子杰赶忙解释。
他是张氏走了牌搭子王安世的门路,弄到绥阳来,在巡捕队当差。
薛向自己都没想到,宋子杰能顶着自己的光环,在绥阳渡混出如今的声势来。
薛向又耐着性子和几位掌印寺同僚子弟都说了会儿话,又和丁鹏聊了几句,才将他们打发离开。
尔后,又亲自充当中人,替两家调解了关系。
做完这些,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只好跟魏文道告辞,推说有要事,晚上再摆酒赔罪,才得脱身。
目送薛向远去,魏文道叹声道,“原以为薛兄只是文采风流,超迈绝伦,想不到治政之才,也如此了得。
将来前程不可限量,这也算你我之辈的缘法。
多少人求这么个同年都求不得。”
“魏兄所论正是。”
“关键是薛兄人品过硬,在含谷遗迹时,已经得了证明。”
“”
众人议论的当口,薛向已经返回钓船。
一路上,他也在想绥阳渡的治理问题。
今日所遇之事,他并没太放在心上,这不是现代文明社会,这种恶少争锋的戏码,哪天都在上演。
他考虑的是绥阳渡的未来。
眼见便到年底了,翻过年,他在绥阳渡的日子,就屈指可数了。
所以,一些布局,他也在做。
排在首位的便是王安世、寻四洲的任命。
他在官场上的根基太浅了,便是布局,也只能布到这一层。
此外,联合商社那一摊子,薛向交给了范友义。
他颇有理财的奇能,加之,嘉禾商行的董嘉存老爷子派了一批有经验的小二过来充实联合商社,联合商社已渐入正轨。
第二批土地的集中招拍挂,已经提上议程。
但土地,总有卖完的时候。
联合商社现在的主营业务,薛向暂时锚定的方向,便是土建。
一来难度低,二来,见钱快。
说一千,道一万,他现在的官位,将联合商社的体量撑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等不过半柱香,寻四洲划船而来,说有谢院尊的亲笔信。
送完信,寻四洲还有急务,当即告辞。
薛向展信,谢海涯来信说了以下几件事:
一,军饷案有定论了。
苏眭然无证举罪,查无实据,算作诬告。
主要还是巫神教有漏网之鱼,被安陆方面擒获,证实了苏眭然是饮下了无根水。
如此一来,他的假投靠说辞的可信度就不高了。
薛向侦破有功,功勋计入出身文本。
二,论功行赏。
薛向绥阳渡屡立功劳,郡试加分也达到了顶格,五分。
此外,军饷案有功,赏黑色文牌一枚。
对抗地巫阎罗君时,屡出名篇,文宫下文表彰,文院再赏白色文牌一枚。
三,人事调整。
谢海涯直言,薛向在绥阳渡很难待到春节后了。
要他抓紧时间,赶紧调整绥阳渡人事,只要上报,云梦方面就会批复。
毕竟,洪天下新死,云梦城的人事大权全落到了魏央手中。
薛向当然不会错过此机会。
李中堂说得好,老子不任人唯亲,还要任人唯疏不成。
合上信缄,随风化碎。
薛向枯等无聊,便排出字壤,在船上炼字。
如今,他文宫之中,才气和愿气之丰,已经快找不到形容词了。
应付起炼字来,早已游刃有馀。
具体到修炼上,他现在的关注重心,已放到对加特林的强化上来。
与巫神教一战,薛向已经充分知道了自己现在的实力。
他现在的杀手锏有二。
一,息风剑法,近战无敌。
对上练气大圆满,也有一战之力,若是配合文气搞些袭扰或者偷袭,还能占到优势。
二,加特林。
此物是文气神兵,看凝实程度,只在初级阶段,但威力已经十分可观。
如果是扫射,打击面广的同时,杀伤力会下降,但威慑效果依旧无敌。
如果集中火力,足能让未加防备的筑基前期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