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外衣鞋袜坐床上。”白越吩咐陆长风。
陆长风:“……”
陆长风俊逸白皙的脸颊像被开水烫过一样通红,他心中狂跳,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了。
白仙师这是要?
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但陆长风还是紧张到喘不过气。
我要怎么办?这该怎么办?这怎么可能?老天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好?
可万一白仙师就是那个意思,我应该在下面还是上面?勇猛还是温顺?
就在陆长风觉得自己要激动的晕倒时,白越走过来,踮脚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生病了?脸怎么这么红?额头也好烫。”白越奇怪地看着高大挺拔的青年,“最近没有什么瘟气啊,你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我,我没生病,我……我是……我……”陆长风支支吾吾,低着头目光闪躲,整张脸连同脖子耳朵全都像煮熟的虾子,但他还是鼓足勇气问出来。
“仙子,让我上床做什么?”
“运功给你重塑灵根啊。”白越莫名其妙,“不然还能干什么?”
说完,白越突然明白陆长风脸红什么了。
“你小子,想哪儿去了?”白越忍俊不禁,抬手拍了陆长风胳膊一下,“我可是正经神仙,不会占你便宜的。”
“我没有,我不怕,我……”陆长风知道自己会错意,又窘又尴尬,心里又隐隐的失落。
他想说,他才不怕被占便宜呢,甚至巴不得白仙师能不正经点,对他有点什么企图。
他恨不得为她做任何事,身心全都为她奉献。
“好了,怪我没说清楚,别难为情了,赶紧的,上床脱衣服。”白越催促道,“早点完事,我也能了却一桩心事。”
本来这种事在静室练功房做比较好,但陆长风一直很排斥白越为他改善体质,不然也不会让白越惦记了一路。
今晚到了王府,白越出其不意,打算强制为他重塑灵根,了却这桩心事。
重塑灵根和改善体质不一样,耗时长,风险大,两人需要同时运功好几日,总不能坐地上吧。
反正也只是暂住王府,白越本身也不讲究,就直接让陆长风上床坐着了
“可是我不想重塑灵根。”陆长风一愣之后,迅速反应过来,连退了两步,转身就要逃出房间。
“过来吧你!”白越手一勾,陆长风就身不由己的又转过身,朝着白越走来。
“我不要你为我改善体质,我跟在你身边,不是求长生,也不求任何东西,我只想为你做点什么,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
陆长风身不由己的一边走一边抗拒,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眼神无比执拗。
“我知道,你的心意我明白,但这是两码事。”白越耐心劝道。
关于帮陆长风改善体质这件事,他们一路来燕京的路上,白越提过无数次,但陆长风死活都不答应。
他不要白越帮他改善体质,也不吃白越给的任何丹药,也不要白越给的任何东西。
好像拿了白越的东西后,他的报恩就变得不纯洁了似的。
他所有事情都不会忤逆白越,唯独这一件事,没商量。
“我不要,你说什么我都不要。”陆长风被白越控制着走到了床边,眼看抗拒无效,他眼神中透出恐慌。
“你是傻吗?”白越要没耐心了,“皓日宗的宗主废了你的修为,就算吃了护灵丹保住了灵府,你现在也是个废人,无法修行,你就只是个凡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命。”
“你甘心做一个凡人吗?”
陆长风低着头不说话。
他当然不甘心,可更怕白仙师帮他重塑灵根后就会离开。
一想到和她从此两清,陆长风宁愿当个凡人。
至少,她会怜惜他。
“你到底在顾虑什么?”白越坐在床边,歪了歪头,去看陆长风的神色。
“我怕你走,不要我了。”陆长风终于开口,“怕你把我当成心思深沉别有企图的人。”
“我和张溟不一样。”他固执的为自己申辩,“就算是个凡人,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可至少在你心里,我是不一样的。”
就算不奢望能永远陪在她身边,可也希望,在她心里留个痕迹。
就是如此的卑微。
“你真是想的太多了。”白越没耐心再劝了,站起来伸手一推,把陆长风推到床上。
“今晚,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我都会为你重塑灵根。”白越手指一勾,陆长风的鞋子外衣自动掉落。
他身不由己的坐到了床上,双腿盘在一起,双手平放在两边膝盖上。
白越跟着脱鞋脱外衣,盘膝坐在陆长风的对面。
她手指一勾,床帏自动放下。
将近两米的大床内,成了个封闭的空间。
白越不放心,还又在床帏上画了个防护阵,以防万一有人进来打断施法。
重塑灵根和改善体质不一样,中途出差错的话,陆长风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做完准备,白越才解开陆长风身上的禁制,让他恢复正常。
陆长风正要说话,白越呵斥道:“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