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唇瓣时微微停顿。
明显是被吮吸出来的不正常肿胀,白棋皱起眉,半晌,他轻缓出声。
“我要开始了。”
……
居然又在治疗的时候睡着了。
梁昭月醒来时,四周静悄悄的,唯独外边还有着一道静谧的亮光。
白棋松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正开着台灯看书,听到她醒了,头也不抬地指了指桌上的药。
“醒了就走吧。”
“哦。”
梁昭月不疑有他,干脆地拿了药就走,可走到医院大堂时,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了。
好家伙,居然这么晚了。
宿舍门禁早就过了,只能回家。
临到家门口,她才记起今早和陈赓山的尴尬相处,后知后觉地畏缩起来。
要不然,出去开个酒店算了。
但转瞬一想,凭什么自己有家不能回,立时又有了胆子,理直气壮地开了门。
密码锁解锁的声音十分轻微,梁昭月自觉没有吵到任何人,就算是小不灵敏的听觉,也没有被吵醒。
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打算去洗把脸,忽然,一道冷淡的声音叫住了她。
“回来了?”
整个客厅都没开灯,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像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突然出声将梁昭月吓得够呛,差点跳起来。
“谁?!”
环境昏暗,将陈赓山绷紧的下巴衬得越加冷峻。
他紧盯着一身霜气的女人,眼眸比黑夜还要暗沉,接着夜色的遮挡,肆无忌惮地袒露阴沉的视线,如有实质般一寸寸搜寻。
衣服凌乱,头发散披,就连脚步都是虚浮的。
陈赓山狠狠咬牙,拼命克制想要冲过去质问的心情。
但下一秒,他就彻底忍不住了,垂落的手忽地握紧。
他嗅到了梁昭月身上的男士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