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换作是谁,在得知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别人看在眼中后,都不会放松的。
尤其是对方的实力还强大到了无法揣测的地步,还不确定是敌是友。
许久之后,风靖川这才平缓心情,然后沉声问道:“那位前辈让你叫我进来,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吗?”
在风靖川看来,若是对方如同王年杉形容的那般强大,想要杀自己,就是抬抬手的事情,犯不着大费周章让王年杉将自己叫过来。
王年杉脸上依然微笑:“风道友不必紧张,前辈也没有为难风道友的意思,只是让你安心留在我王家安心修炼便可。”
一开始,风靖川还没反应过来,没搞懂其中的意思,慢慢的,越想,脸色越难看,最后咬牙道:“你们要囚禁我?”
王年杉笑着摇头:“我相信前辈并无此意,因为我们王家之人,没有前辈的允许,也不能随意出行!”
其实王年杉想得很通透,或许在别人看来,这是限制自由,这是囚禁。
但是想想曾经的颠沛流离,想想当时的担惊受怕,再想想现在。
这何尝不是对于他们的一种保护,这里何尝不是安稳和安心的场所,何尝不是他们曾经最向往的生活。
所以不经过苦难,是不会珍惜这种来之不易的安稳的,他们反而觉得这是限制对方自由,想想何其可笑。
想要自由可以,那当然要为自由所带来的危险和后果买单。
风靖川坚决摇头:“不行,我不能被限制自由!你们王家被奴役久了,习惯了,就认为这是好的,可我不这么认为。”
王年杉听后被气笑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那风走吧!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王年杉说完,直接站起身来,挥挥衣袖而去。
说实话,若不是前辈觉得杀了对方,对方背后的宗门会因为其魂灯熄灭而大动干戈查找,为落日峡带来麻烦,他风靖川还真以为他能有在这里说话的资格?
不说其他的,王年杉之前可是亲眼看见,一个金丹修士,被前辈的一个木桶和一把斧头轻松干掉。
所以在王年杉看来,以前辈的实力,真的不会将这种筑基修士放在眼里。
别的不说,前辈都懒得现身与对方相见,而是叫他王年杉过来。
自己跟他好言好语说话,结果对方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而此时风靖川就难受了,看着王年杉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一时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下意识看了一眼外面,风靖川想走,却是又尤豫着坐下了。
想想自己之前一剑无法寸进分毫的阵法,再想想这灵气浓郁的道场。
王年杉口中那位前辈的实力,恐怕是他风靖川无法想象的。
若是选择走,他恐怕走不出这里。
但是刚刚他说话又那么难听,以至于王年杉生气而去,他留下来又不象那么回事。
一时间,风靖川坐在凳子上有些为难了。
此时他也有些后悔了,后悔刚刚不该说那么重的话,现在好了,骑虎难下了。
其实仔细想想,留在这里并没有什么不好,除了失去自由之外,在这里并不需要担心修炼资源的问题。
不用每天为资源发愁,拼命去做任务获取资源,只需要安心修炼就行。
只是现在已经将人得罪,又该如何是好?
风靖川开始纠结起来,坐在会客厅之中,尤豫许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想了想,风靖川决定在这里等王年杉回来,到时候再给对方好好赔个不是,然后打好关系。
既然决定接下来留下来了,那跟王家打好关系肯定是首要事情,毕竟以后还要仰仗王家。
而且以后经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若是关系不好,他在这边也不会好过。
只是,风靖川在会客厅坐了三天,也没等到王年杉回来。
下意识看了门口一眼,依然没看到王年杉回来,风靖川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年杉才不会理他呢!说话那么难听,不揍他已经是很给前辈面子了。
最终,风靖川选择在王家走走,顺便打听一下王年杉所在,主动去赔不是。
出门后不久,风靖川就遇见了一个青年。
对方看着二十多岁,看修为却已经达到炼气十一层。
这就算在远山宗,也是不得了的天才。
而且风靖川还感知到对方的气息雄浑,和王年杉很相似,推测是修炼了相同的特殊手段。
从气息上来看,他们的战斗力应该超过本身的修为。
风靖川猜测,这可能是王家传承的特殊手段,也是因此断定,眼前的青年,应该是王年杉的后辈,王家内核成员。
所以虽然对方实力看似不高,风靖川也不敢无礼,下意识微微拱手:“这位小兄弟,在下远山宗风靖川,有礼了!”
青年此时还在打量着风靖川,听后下意识问道:“你就是前几天来落日村收徒的宗门之人?”
风靖川:“正是风某!”
青年点头,随即拱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