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日常饮水。
沈砚更是忙得脚不沾地。白天要盯着两人的状态，递水、擦脸、换靠垫，夜里还要起来好几次——苏凝雪容易失眠，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就陪着她轻声说话；楚昭雪偶尔会半夜恶心醒，他就立刻去厨房热杯温牛奶，或者找块饼干给她垫着。他还特意把现代的孕期app装在手机里，每天对着上面的知识照做，学着给两人按摩酸胀的腰，熬制缓解孕吐的药膳，连沈伯山都笑着说他：“以前在大衍时，哪见你这么细致过？”
沈砚只是笑笑，看着怀里虚弱的苏凝雪，又看了看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楚昭雪，心里满是心疼。他知道孕期反应旁人替不了，只能尽自己所能，让她们少受点罪。有时夜里，他会悄悄打开公寓空间，从现代买来孕妇专用的维生素、缓解孕吐的口服液，还有柔软的孕妇枕，一点点改善她们的处境。
就这样熬了些日子，苏凝雪渐渐能吃下点清淡的流食了，楚昭雪也不再一吃就吐，虽然还是会恶心、嗜睡，但精神头好了不少。那天下午，阳光正好，苏凝雪靠在阳台的躺椅上，慢慢喝着苏氏炖的燕窝粥，楚昭雪坐在旁边，手里拿着一颗酸橘，偶尔掰一瓣放进嘴里，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沈砚走过去，分别给两人掖了掖毯子，轻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苏凝雪抬眼看他，眼底带着浅浅的暖意：“好多了，刚才还吃了小半碗粥。”
楚昭雪也点头，语气里带着点劫后余生的轻松：“比前些天强多了，至少能坐会儿，不那么晕了。”
沈玥跑过来，晃了晃智能手表：“哥！手表说孕十二周后反应就会减轻，凝雪姐和昭雪姐很快就能好啦！到时候我们再去西湖玩，我还想给宝宝们带荷花书签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客厅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温馨。虽然孕期反应依旧没完全褪去，但看着身边家人的体贴照顾，苏凝雪和楚昭雪心里都暖暖的。她们知道，这段难熬的日子里，有沈砚的守护，有家人的陪伴，再难也能慢慢熬过去，而那些藏在呕吐、嗜睡、食欲不振里的辛苦，终将变成迎接新生命的甜蜜铺垫。
孕中期的阳光像是被滤去了棱角，暖得格外温柔，苏凝雪和楚昭雪的孕吐反应终于减轻了大半，脸色渐渐恢复了往日的红润，连带着精神头也足了起来。不再是整日瘫在沙发上蹙眉，苏凝雪偶尔会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捧着一本沈砚找的现代绘本慢慢翻，阳光落在她微隆的孕肚上，勾勒出柔和的弧线；楚昭雪则闲不住，总爱跟着沈薇在公寓里溜达，手里还会攥着个小小的孕妇枕，时不时摸一摸肚子，眼里满是新奇。
这天早餐后，程月瑶收拾着餐桌，突然笑着提议：“凝雪姐，昭雪姐，现在你们状态好多了，不如咱们去拍套孕期写真吧？沈砚哥说现代很多准妈妈都会拍，留着以后给宝宝看，多有意义。”
“孕期写真？”苏凝雪抬眸，眼里带着几分好奇，“是像画肖像那样吗？”
“比肖像好看多啦！”沈玥凑过来，晃着智能手表，上面刚好刷到孕期写真的视频，“你看你看，穿着软软的裙子，拍出来特别温柔，还能和沈砚哥一起拍呢！”
楚昭雪凑过去看了两眼，眼睛一亮：“哇，这个好看！我要拍那个带小翅膀的裙子，看着好可爱！”她往日里舞枪弄棒的性子，此刻对着屏幕里软乎乎的写真造型，难得露出了少女般的憧憬。
沈砚自然满口答应：“好啊，我这就查附近的写真馆，选个口碑好、环境舒服的，咱们明天就去。”他点开手机搜索，特意筛选了“孕妇友好”“无闪光灯”的店铺，一边看一边念，“这家有独立化妆间，还有孕妇专用的化妆品，说不含刺激成分，凝雪、昭雪你们看看喜欢这个风格吗？”
苏氏也笑着点头：“是该拍一套，以后宝宝长大了，也好让他们看看妈妈怀着他们时的样子。”她伸手摸了摸苏凝雪的孕肚，动作轻柔，“到时候我和你爸也跟着去，给你们搭把手。”
第二天一早，写真馆的暖光就裹住了一行人。化妆间里，化妆师给苏凝雪化了淡淡的妆容，着重提亮了气色，又给她选了一条米白色的针织长裙，领口缀着细碎的珍珠，衬得她温婉如玉。苏凝雪对着镜子照了照，指尖轻轻拂过裙摆，眼里带着浅浅的笑意：“这料子真软，比古代的锦缎还舒服。”
楚昭雪则选了一条淡蓝色的纱裙，裙摆上绣着小小的云朵图案，化妆师给她扎了个低马尾，留了两缕碎发修饰脸颊，平日里的跳脱劲儿收敛了些，多了几分娇憨。“凝雪姐，你看我这个好看吗？”她转了个圈，裙摆轻轻扬起，像只轻盈的蝴蝶。
沈砚穿着一身浅灰色的休闲西装，衬得身姿挺拔，他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化妆，手里还拿着温热的柠檬水，时不时递过去让她们润润喉。“都好看，”他笑着说，“凝雪温婉，昭雪灵动，咱们的宝宝以后肯定也好看。”
拍照时，摄影师特意放慢了节奏，选的场景都是柔和的室内布景——铺着地毯的飘窗、摆着绿植的角落、挂着纱幔的背景墙。沈砚先陪着苏凝雪拍，他半跪着，脸颊轻轻贴在她的孕肚上，双手小心翼翼地环着，眼神里的宠溺几乎要溢出来；苏凝雪低头看着他，嘴角噙着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