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芒。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时,沈砚先醒了。楚昭雪还依偎在他怀里,眉头舒展,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睡得格外安稳。他小心翼翼地抽出被她枕着的手臂,动作轻柔地帮她掖好被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眼底满是温柔的宠溺。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洗漱完后,没有立刻叫醒她,而是给酒店私厨打了电话,点了她爱吃的芒果糯米糍、鲜虾烧卖和温热的牛奶,让他们稍后送到房间。
等他回到卧室时,楚昭雪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眼神怔怔地看着天花板,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见他进来,她连忙低下头,眼神躲闪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声音细若蚊蚋:“早……”
沈砚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醒了?睡得还好吗?”
楚昭雪点点头,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快速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嗯,睡得很好。”
看着她这副羞涩又欢喜的模样,沈砚忍不住笑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以后想让我陪你,就直接说,不用不好意思。”
楚昭雪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应了一声,心里却甜滋滋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耀眼,新的一天,在这份缱绻的温柔中,悄然开启。
阳光透过落地窗斜斜照进客厅,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沈砚轻手轻脚带上门时,苏凝雪刚洗漱完,正往玻璃壶里放龙井;楚昭雪窝在沙发里,抱着昨晚没吃完的芒果糯米糍,小口小口地啃着;张清鸢坐在梳妆台前,用木梳慢慢梳理着长发,发梢还带着点湿润的光泽。
“阿砚去买什么早饭呀?”楚昭雪咽下嘴里的糯米糍,声音还带着点刚睡醒的软糯。
“说是附近有条老街,有地道的生煎包、豆浆和葱油饼,想给咱们换换口味。”苏凝雪笑着给两人倒上温水,“他总怕咱们吃酒店的早餐腻了,事事都想得这么周到。”
这话一落地,客厅里忽然安静了几秒,楚昭雪的脸颊悄悄泛红,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零食袋;张清鸢的梳子顿了顿,眼神柔和了几分,低头继续梳理头发;苏凝雪看着两人的模样,眼底泛起一丝了然的笑意,轻声说:“咱们姐妹三个,如今都跟着阿砚,有些心里话,倒是可以好好说说。”
楚昭雪第一个接话,性子向来直率,此刻却带着点羞涩:“苏姐姐,我说实话,以前在王府,总觉得阿砚是个没长大的少爷,爱躲着老爹的唠叨,遇到事还会脸红。可这次出来,我才发现,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他花钱时一点不手软,却不是乱花,每一分都花在咱们身上;办身份证时跑前跑后,累得眼底都是红血丝,也没喊过一句累;昨晚……昨晚他陪着我,特别温柔,一点都没让我害怕。”
她说着,脸颊红得更厉害了,声音也低了下去:“我现在觉得,能跟着他,不管是在大衍还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都特别安心。”
张清鸢放下梳子,转过身来,眼神里满是认真,语气依旧温婉:“我也这么觉得。阿砚看似随性,实则心思细腻。我记得在杭州坐船时,风大,他悄悄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昨天吃自助,知道我不爱吃太咸的,特意让厨师给我单独做了清淡的和牛;还有买手机时,他记得我喜欢素雅的颜色,直接就给我选了银色。”
她轻轻咬了咬唇,补充道:“以前在大衍,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可阿砚待我,从未有过半分疏远。他给了我安全感,也让我觉得,这里就是我的家。”
苏凝雪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认识阿砚最久,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以前他遇事爱逃避,可自从娶了咱们,他变得越来越有担当了。在公寓时,为了咱们的身份问题,他查资料查到半夜;旅行中,不管咱们提出什么要求,他都尽量满足;就连同房时,他也始终带着尊重和珍视,怕我不安,怕我委屈。”
她看着两人,继续说:“阿砚的心很真,他把咱们都放在心上,从未分过彼此。咱们能遇到他,能一起走到现在,是天大的缘分。”
“是啊!”楚昭雪用力点头,眼里闪着光,“我以前还怕他偏心,可他对咱们三个,都是一样的好!给我买粉色的手机,给苏姐姐挑珍珠项链,给清鸢姐姐选丝巾,每一样都合咱们的心意。”
张清鸢笑着点头:“他从不说漂亮话,却事事都做得周到。上次我随口说想尝尝新鲜的芒果,第二天他就买了一大箱回来,还帮咱们剥好切好。”
“还有给家里买礼物时,”苏凝雪补充道,“他记得爹娘的喜好,记得姐姐爱喝茶,记得妹妹喜欢玩偶,每一样都挑得格外用心,半点没敷衍。”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沈砚的好,语气里满是依赖和珍视。没有争风吃醋,只有姐妹间的坦诚分享,聊着那些只有彼此才懂的小细节——他夹菜时的精准,他安抚时的温柔,他花钱时的毫不犹豫,他担当起责任时的坚定。
楚昭雪忽然想起什么,凑到两人身边,压低声音:“你们说,阿砚会不会觉得咱们太能花钱了?这次旅行,住总统套、吃豪华自助、买手机衣服,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