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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沈砚打赢了;萧勇逃了(3 / 5)

围观的将士,又望向中军大帐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哭喊:“叔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贪功冒进了!求你饶我一命,让我去杀赵岳!”

刽子手手持鬼头刀,站在他身后,刀身映着夕阳,闪着森寒的光芒。监斩官高声宣读萧勇的罪状:“岭南军先锋营副将萧勇,押送粮草不力,贪功冒进,无视军令走险路,致一万精锐折损、粮草尽失,被镇南关守将赵岳设伏重创,动摇军心,罪该万死!奉岭南王令,即刻斩首!”

“午时已到,行刑!”

随着监斩官一声令下,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刀,萧勇的哭喊戛然而止,只剩下绝望的呜咽。刀光一闪,带着呼啸的风声落下,“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刑台的石板。萧勇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圆睁,仿佛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与不甘——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并非败在老谋深算的赵岳手中,而是栽在了那个他从未放在心上、手无缚鸡之力的沈砚手里。

将士们见状,齐齐低下头,大气不敢喘。萧焕站在中军大帐的门口,望着刑台上的血迹,眼神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斩了一只蝼蚁。他沉声对身旁的亲兵道:“将他的头颅挂在营门之上,再派人将罪状抄写百份,张贴在营中各处,让所有将士都看看,贪功冒进、不听军令的下场!”

“是!”亲兵躬身应下,小心翼翼地捡起萧勇的头颅,用绳索系住,挂在了营门的旗杆上。夕阳下,那颗头颅面目狰狞,鲜血顺着绳索滴落,在地面上汇成一小滩暗红,警示着每一个进出营地的将士。

萧策走到父亲身边,看着营门上悬挂的头颅,声音沙哑:“父王,赵岳久守镇南关,如今又劫了我们的粮草,士气正盛,接下来攻城……”

“赵岳不足为惧。”萧焕冷哼一声,目光扫过校场上沉默的将士,“真正该死的,是背后算计我们的人。但眼下,先稳住军心,再另寻途径筹措粮草。告诉将士们,谁能攻破镇南关、斩杀赵岳,本王赏黄金千两,封万户侯!”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整个校场,将士们浑身一震,纷纷挺直了腰板,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与战意。营门上,萧勇的头颅在晚风中轻轻晃动,成为了岭南军先锋营中一道血淋淋的警示,只是没人知道,这道警示的背后,还藏着一个关于沈砚的、尚未被揭开的秘密。

萧焕的悬赏令刚张贴三日,萧策便已整肃五万精锐,在镇南关下排开绵延数里的军阵。他一身玄铁铠甲,腰悬长剑,立马于阵前高台之上,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鹰——往日里对堂弟的惋惜早已被战意取代,粮草被劫、萧勇被斩的耻辱,让这位岭南军少帅燃起了熊熊怒火,也彻底展露了他深藏的军事才能。

“将士们!”萧策的声音透过传令兵的号角传遍全军,雄浑有力,“赵岳老贼劫我粮草、杀我弟兄,今日,我等便踏平镇南关,生擒此贼,为萧勇报仇,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破城之后,府库财物任凭取用,城中女眷除外,其余皆赏!”

五万将士齐声高呼,声震云霄,手中的刀枪剑戟在阳光下闪着森寒的光芒,军阵如同蓄势待发的巨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杀气。

镇南关城头,赵岳一身斑驳铠甲,手持长枪,面色凝重地望着城下的岭南军。他久守边关,历经大小战事数十场,却从未见过如此精锐的攻城部队——萧策将五万兵力分成三队,左队一万五千人,配备云梯、冲车,主攻东门;右队一万五千人,架设投石机,轰击城墙防御工事;中军两万人,由他亲自坐镇,随时准备接应或突击,阵型严整,进退有序,显然是经过了周密部署。

“将军,岭南军开始动了!”亲兵高声禀报。

只见萧策抬手一挥,右翼的投石机瞬间启动,数十块巨石带着呼啸的风声腾空而起,如同乌云般砸向城头。“轰隆——”巨石撞击城墙的声响震耳欲聋,砖石飞溅,守军士兵被砸得血肉模糊,惨叫声不绝于耳。几处雉堞被直接砸塌,城墙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弓箭手准备!”赵岳厉声下令,“瞄准投石机阵地,放箭!”

城头上的弓箭手齐齐放箭,箭矢密集如暴雨,却被岭南军早已准备好的盾牌阵挡住,伤亡寥寥。萧策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下令:“左队推进,云梯架设,冲车攻城!”

一万五千名岭南军士兵如同潮水般涌向东门,推着数十架冲车,扛着云梯,不顾城上的箭雨和滚石,悍不畏死地冲锋。冲车撞击城门的“咚咚”声沉闷而有力,每一次撞击都让城门剧烈晃动,城后的守军士兵拼尽全力用木杠顶住城门,脸色涨得通红。

云梯很快架在了城墙上,岭南军士兵如同蚂蚁般向上攀爬,城头上的守军则用滚石、热油、火把反击,热油浇在士兵身上,瞬间燃起熊熊大火,惨叫声响彻战场。但岭南军士兵悍勇异常,前仆后继,不断有人爬上城头,与守军展开近身厮杀。

“杀!”一名岭南军小校率先爬上城头,长刀一挥,砍倒两名守军,却被赵岳一枪刺穿胸膛,跳下城墙。赵岳怒喝着挥舞长枪,枪尖如同毒蛇般穿梭,接连挑杀数名爬上城头的敌军,却架不住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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