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十三只是把周敬堂给搞怕了,也从周敬堂身上弄了不少的银子,这换作谁都会害怕。叶十三再是厉害,但他不一定懂这军粮的道道。再说,军中事务如此繁多,他还能想到军粮调拨这一层?象他这种人,只会张口要物资,哪管这蛋是公鸡下的,还是母鸡下的?”
“万一这叶十三插手军粮呢?”
致果校尉又是一句。
“放心好了!”
宣节校尉摆摆手,笑道:“如今的军粮,只要及时拨付,不再严重缺数,就已经不错了,他还能想到这军粮还有新米旧米之分?有粮食吃,就够他谢天谢地的了。”
其实,这些道理,都懂。
就是在等谁来说破。
终于被宣节校尉说破后,致果校尉又道:“那就依二位的吧!但愿这里头没事。”
此言一出,运粮官立刻什么伸手入怀,拿出一份军粮签收单据,双手放在桌上。
致果校尉打开单据,看到里面夹着三张银票,每张银票是五百两的面额,他把其中的两张拿出来揣进自己的怀里,把剩下的一张,合在单据中递向宣节校尉道:“杨兄也验收一遍,若是符合规定,签字后兄弟我在上面盖印。”
此时,夜已经深了。
酒桌上已经是狼借一片,喝得东倒西歪的三人,被各自的手下扶了回去。
那批从万川郡运来的旧谷子,待天亮的时候,已经全部入了军部的粮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