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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方姑娘真迷人,连歌声都带着阳光的味道…要是手边有支玫瑰,我一定为她别在发间。”
“你听得懂她在唱什么?”同伴好奇地凑近。
年轻的士兵笑着摇头:“一个词都不懂,但你看那欢快的节奏,她眉眼间飞扬的神采,能把歌唱得这样明亮的人,心里一定住着春天。”
“好像也是。”
篝火跃动的光影里,不同肤色的手牵成环状,陌生的语言融进同一支旋律。
士兵望着这画面忽然出神那士兵忽然感叹道:“我好像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要是一直能够这样,少些争斗,这个世界该有多好。”
“好啊,你认输不就行了,认输了就不用斗了。”某位神州内御直指挥使双手颤抖,额角沁出细汗,却仍咬着牙将又一排肉串拍上烤架,烤架上的食物不减反增,依旧梗着脖子道:“认输了我们就都可以休息了。”
“反正我还有大把力气,单手都能秒你。”
“认输?”在他对面,是某位面无表情的扶桑樱花神社执剑人,掌心已被醋饭浸得发白起皱,捏制寿司的动作虽依旧平稳,速度却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偶尔甚至能看见饭粒不甚服帖地散开:“原来内御直的典里居然收录了【认输】二字。”
他指尖发力,将一枚略显松散的鲑鱼寿司轻轻按实:“既然有这两字,何不身体力行?”
“好啊,好得很!”某位指挥使咬牙再次翻滚烤串:“那就不死不休!”
“正有此意。”
“不死不休不是这样用的吧。”
几位蹲在角落的青衣白袍嘟囔道,然后朝着对面递过去一大扎烧烤:“分点?”
对面几位身着狩衣的神社人员微微一怔,随即接过这份油香四溢的馈赠,然后郑重地回赠出一大盆晶莹剔透的寿司。
“分点。”
“吃不下,带回去给你们那位女首相,多吃少说,胡言乱语满嘴喷粪以后就没机会吃了。”
“红豆泥私密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