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没出过院子,怎么和别人勾搭在一块!”
提到这,老太太想想,确实如此,金怀奴基本、好象不怎么出院子。
“肯定是你在和傻柱结婚前和别人男人不干不净!是不是?”
“老太太,你别冤枉我,我身子落红还是柱子哥弄得,你要不信我把帕子拿给你看!”
看着金怀奴如此笃定,反倒是让老太太踌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当即转头看向神婆:“神婆,她这怎么回事,没和男人勾搭,怎么会老怀不上?”
神婆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做出拈花指:“我可没说小姑娘勾搭野男人,我只是说小姑娘心不静。”
“现在看来,不只是心不静,还福薄啊。”
两极反转,金怀奴气势汹汹道:“老太太,你咋就不听明白。”
老太太有些尴尬,但她怎么可能会认错:“闭嘴,敢顶嘴,我就让柱子和你离婚!”
顿时,金怀奴哑口无言,嘴巴呢喃做出无谓的反抗。
“神婆,那该怎么办啊?”
神婆不语,只是一味地搓手。
老太太自然明白,从兜里掏出零零散散50块钱。
神婆低眼一看,少了点,但在看着是老太太,这么大的年纪,也怕要多了人家撒泼打滚不给。
不给就算了,要是还报警,那就麻烦了,差不多就行。
“心不静,还福薄,这好解决,你去书店买两本佛经,每天早上念诵个三五遍就行。”
“这念佛经啊,一来能给主添福气,二来也能静静心。”
“听到没有,一会就去书店买去。”老太太转头喝道。
“知道了。”金怀奴不情不愿道,既然有办法解决,自然就要去做。
金怀奴也想早点给傻柱要个孩子,这样她的地位也能稳固下来。
“行了,我也该走了,不用送了。”神婆自顾自地离开。
“还不赶紧去买。”
“知道了。”金怀奴从家里拿了钱,就出门去。
“不行,我得跟着,免得找野男人去。”老太太怕金怀奴被她一打,心生怨气去找野男人。
那自己反倒成了罪人,这可不行。
老太太暗自跟在金怀奴身后。
金怀奴压根就没想到过找野男人,买了佛经就回院子开始念诵。
这两个月,金怀奴也去上了扫盲班,对于佛经也算是能看明白。
“恩。”听着金怀奴的念诵声,老太太满意地点头,便回院子。
这下解决了金怀奴怀不上的事,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能怀上,她这噩梦总算是解决。
“睡觉睡觉,人老了,就是不行咯。”
正当老太太心满意足想要睡觉。
“我不管,你们赔我缸!”
突然,贾张氏的不讲理的声音传来。
“贾张氏又在瞎搞什么!”聋老太太骂骂咧咧,却没出门看。
后罩房。
贾张氏朝着面前的两人大呼小叫,“老娘才不管那么多,老娘的腌菜缸明明就是放在这的。”
“现在没了,就是你们的问题,老娘才不管那么多,要么还我菜缸,要么赔我一个新的!”
贾张氏叉着腰,气势汹汹地看着面前的两人难民。
这两人也是倒楣,好不容易抽空能休息一天,想着能睡个懒觉,结果就被贾张氏吵醒。
这倒楣的事居然被他俩遇上。
看着凶凶的贾张氏,白池躲回家里。将被子盖住全身,既害怕听到贾张氏的声音,又好奇她在吵什么。
“大娘,你找我们俩有什么用,这事又不是我们干的?我俩又不知道是谁丢掉你的东西,你跟我俩要有什么用?”
两人一副委屈的脸,只觉得冤枉无比。
贾张氏叉着腰:“老娘我不管,腌菜缸就是放在你们后罩房的,现在不见了,不找你们赔,我找谁赔!”
听到贾张氏的动静,秦淮茹、棒梗、小当都过来看热闹。
棒梗抬头看向秦淮茹:“妈,奶奶这是干嘛啊?前些天不是才腌了咸菜吗?还要腌菜缸干嘛啊?”
看着棒梗天真无邪的样,秦淮茹也不知道贾张氏这又是在做什么妖。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一会你去问问奶奶?”
“问奶奶?”棒梗看着贾张氏那泼妇的样,真恶心,还是算了,看热闹得了。
贾张氏正吵着,馀光瞥到了秦淮茹,没多管她。
“唉呀,大娘啊,这事你找我们也没用啊,这不是我们丢的,你要找也找白修文啊。”
“我俩才入住没几个月,来的时候房间都收拾好的,你的腌菜缸也不是我们丢的,你要找就找白修文,他知道。”
两人只感觉委屈,你他娘的坐牢没来收拾走,你儿子儿媳也没收拾走,那也是应该的。
贾张氏叉着腰,一副蛮横不讲理样儿:“我不管,他不在,我就找你们俩,要么你俩赔我一个新的,要么就还给我腌菜缸。”
“大娘,怎么我俩讲的你就是不听啊,都说了不是我俩的事,你找我俩也没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