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段路嘛。你看,咱们这一路行程紧张,等赶到下一个城市,立马就去买两匹马,这样不就都能舒舒服服地赶路了?”
许刚气得双眼圆睁,像一头发怒的公牛,怒气冲冲地瞪着闰土,大声吼道:“少跟我在这儿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就问你,他们几个为什么就不能和大河乘坐一匹马?非得安排我跟他同乘?你是不是故意在这儿为难我,看我笑话呢?”
还不等闰土回答,急性子的吉牛就率先插口,一脸嫌弃地说道:“我可不和大河坐一块儿,那个死变态喜好男风,我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那股子让人作呕的骚味,简直受不了。”
吉牛话音刚落,其余几个土匪也纷纷随声附和起来。
一个土匪皱着眉头,满脸厌恶地说道:“就是说啊,咱可都是正常男人,一想到要和大河待一块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感觉他太恶心了。”
另一个自认为长相英俊的土匪也跟着抱怨:“我长得这么帅,要是和大河共乘一匹马,保不准在骑马的路上,他就会趁机对我动手动脚的,到时候可怎么办?想想都可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与大河同乘一匹马的抗拒。
听到这几个兄弟毫不留情、赤裸裸的嫌弃话语,大河不但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反而脸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嘿嘿”笑了两声后慢悠悠地说道:“你们看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你们呢!瞅瞅你们一个个,身形干干巴巴的,一点男人该有的阳刚之气都没有,还嫌弃我?”
他这话一出口,其余几个土匪先是一愣,紧接着哄堂大笑起来。其中一个土匪边笑边喘着气说道:“哈哈哈,大河,你居然还好意思嫌弃别人没男人味,你也不先瞅瞅自己啥德行?也不撒泡尿照照!”其他土匪也跟着附和,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只见那一群结果土匪,彼此之间你一言我一语地相互打趣起来。他们那嘻嘻哈哈的模样,让许刚只感觉一阵肝疼,仿佛有一把钝刀在一下下割着他的肝脏。
而更让许刚愤怒到极点的是,就听其中几个土匪嚷嚷着:“你们嫌弃大河,难道我就不嫌弃了吗?凭什么把他推给我啊?这到底是干啥呢!”那语气里满是不满与愤懑。
“我也嫌弃他,必须给我换一个同伴,不然我今天就不走了。”几个土匪仍旧在那里插科打诨,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此时的许刚则紧绷着脸,脸上的肌肉都好似凝固了一般,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模样。
在经过了一阵不算短时间的接触之后,众土匪对许刚最初抱有的那种莫名滤镜,早已如玻璃般碎了一地。他们现在都清清楚楚地知晓,许刚看似气势汹汹,实则不过是一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罢了。既然如此,他们对许刚自然也就不再像之前那般小心翼翼、谨小慎微了。
此刻,当他们瞧见许刚那副好似小媳妇一般,满脸委屈又略带扭捏的模样时,更是直接就毫无顾忌地打趣起来。
“呀,许刚你就委屈一下嘛,反正你都已经和大河有了深入交流啦,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嘛,别老是那么扭扭捏捏的。”一个身形较为瘦削,名叫小崔的土匪,一边说着,一边毫无形象地哈哈大笑着,那笑声在空旷的地方传出去老远。
“神t一回生二回熟!”许刚气得眼睛瞬间红透,仿佛要喷出火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此刻满心都是冲动,恨不能立刻冲上前去,双手狠狠揪住小崔,将他那张乱说话的嘴巴给生生撕烂。他觉得小崔实在太过分,哪有这样做人的,一直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简直是把自己的痛苦当作笑料。
这时,吉牛也不甘示弱地凑了过来。别看吉牛年纪不大,懂得却着实不少。只见他脸上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眯着眼睛,慢悠悠地对许刚说道:“就是,许刚,看你这样子,估摸着还没成家呢吧。兄弟们这可都是为你好,给你创造机会,让你多和大河接触接触。说不定等离开咱们福州的时候,你还能顺道带一个媳妇回家呢!”
吉牛这话刚一出口,就如同在油锅里滴了水,众土匪顿时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那笑声肆意地在空气中炸开,夹杂着调侃与戏谑,让许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
许刚气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根根青筋像是小蛇一般盘踞在他的额头。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暗暗想着,自己就算真要带媳妇回家,那肯定得是个温柔娇俏的女人啊。要是真把大河这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带回去,且不说自己根本无法接受,光是想想老爹看到后的反应,就知道老爹定会气得暴跳如雷,说不定真会将自己活活打死。
“哈哈,那就多谢几位兄弟的祝福了!到时候若是真的能成,定邀请各兄弟前来喝一杯喜酒。”就在许刚气得火冒三丈时,身为当事人的大河,不仅丝毫没有因为这几个人拿自己的性取向打趣而生气,反而满脸笑意地配合着一起谈笑起来。从他那自然的神情和熟练的回应不难看出,显然双方以往就时常拿这件事来开玩笑,大河早已经对此习以为常,根本就没把这打趣当回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们!”许刚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再也无法承受这些土匪的肆意调侃。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