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什么心理,他就想献献盖着他的衣服,而不是随意盖一块别的什么布料。
封渊想到此处有些羞愧,见女妭又羞又气又好像心疼他的样子,心里软成一片,急忙给她擦眼泪:
“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献献,我实在是太喜欢你。我在水底望了你六十年,无法让你认识我。我以前以为,你说不定哪天就回天庭了,我们是永远见不到面的。你游泳的时候实在太美,我就想把那场景留下来,想留个纪念……”
我想和你睡在一起办不到,我又不敢在你裸泳的时候以人形出现,否则你还不得炸了赤水和我同归于尽!没办法我只好和你的雕像睡。
但这些他说不出口啊。
女妭越听脸越红,这表白也太直白了,还是躺在她怀里表白。
她心里又烫又乱,不知是个什么感觉,没有人和她表白过。
谁敢?
无论在天庭还是在大荒,她的身份、法力、外貌让每一个对她有想法的人都望而却步,她就是云端的一颗星星,只适合远观膜拜。
见她不说话,封渊心里紧张,抓着她的手紧了紧:“献献你原谅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献献……”
女妭兵荒马乱的急道:“先疗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