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胡崽子,就要好好教训才是陈老实不,陈大哥好样的!”
“我也去,怎么也不能被这一帮游侠比下去,长安,还是咱们长安人去守护的总不能靠那些天天在长安张狂无比,却一打板子就尿裤子,天天喊着受辱了的所谓世家子那些废物吧!”
陈木匠从巷子里冲了出来,饱含热泪的看着这一幕,在人群的角落跪在雪地里,颤抖的嘴里呼出白气:
“儿啊”
他听到相邻议论,这才知道自己儿子是干什么去了,
而不是如六年前一般。
人群中的议论还在继续,
“天天在我们普通人头上拉屎撒尿,一见到胡人就卑躬屈膝的玩意北边的胡人听说就是被他们引来的!”
“为什么啊?”
“还不是为了科举,漕粮停运也是他们搞的鬼荥阳郑家就是漕运的坐地户,我们挨饿都是他们家搞的鬼!”
“还有太原王氏朔方军七万大军,却被那王氏的狗贼勒令不得出击,眼睁睁放胡人入关!”
“这些奸贼,他们怎么敢?”
“胡人都敢放进来,女眷都羞耻于嫁给皇家,家里比皇宫都富有,粮食比山还要高,马跑几天几夜都是他们的田地他们有什么不敢的?”
“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咱们头上所有的官老爷,全是他们这些世家子出身的!”
“王法,他们家就是王法!”
“这就是陛下,张相爷为什么一定要改革科举的原因!”
“走走走,去承天门看阅兵去,要我看呐对付他们还需要安西郡王来!”
长安的十三条大街上,一群群人一边聚集起来,一边议论,一边承天门而去。
城外,灞桥上。
李牧全身披挂,骑在马上,仰头看着如巨兽张开巨口般的巨大城门。
雪粒洒在他冷峻的脸上,喃喃自语道:
“长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