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和馀嫂子等人谁不是过来人呀!
一看温老三那恨不得挂丁香香身上的架势,就知道温老三恋爱了!而且还爱得深沉!
几人真是又恶心又恨铁不成钢,气得直想上前抽他几个大耳刮子。
桂花婶再也看不下去了,有心点醒林氏,回头瞪温老三:“多石,你坐在这里干什么?有病吧?”
温老三脸僵了一下,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坐太近了!忙道:
“我、我就是出来透透气在院里坐坐,顺便看看你们处理魔芋。”
“以前我和你媳妇干活时你咋不来看?现在一身伤不回房躺着你看个屁的看!”
温老三满是心虚:“不是”
“你不是什么?今天跟以前有啥不同?哦,我懂了,是多了香香呀!多石,你成天贴着香香干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温老三和丁香香脸色一变。
丁香香猛地跳起来:“多石哥你、你咋坐我们后面!贴着人家桂花姐坐,这很不好”
竟然拉桂花婶当挡箭牌,说温老三贴得近是为了桂花婶。
桂花婶冷笑一声:“往日里他可不贴!你一来他就贴!”
温老三脸一阵青一阵白。
丁香香又惊又怕。
婶子们噗嗤一声笑了:“不要脸!”
馀嫂子还用所有人都听到的声音悄悄跟二丫娘说:“这偷人都偷到媳妇面前了!”
温老三和丁香香脸色一变,忍不住回头看林氏。
只见林氏阴沉着脸走过来:“你们干啥呢?温老三,你们”
温老三恼羞成怒:“我们没啥!我就是想过来看看而已坐得跟香跟赵桂花近了一些。用得着发这么大的火。”
“还有,馀嫂子、二丫娘你们在这算啥事?咱家不大,你们回家补衣服行不行?”
几位婶子瞬间不干了,她们可是要冲在吃瓜第一线,怎能回去!
馀嫂子噌地一声站起来,声音泼辣:“喂,温多石,你这是赶我们走的意思?怎么,你们家要跟村里绝交,不跟大家来往了?”
二丫娘:“就是就是!”
张婶:“我们跟林大妹子交好,就爱找她唠嗑,林大妹子还没开口你赶个屁!你一个大男人不下地不干活,成天钻女人堆里也好意思说我们!”
温老三本来就性格懦弱,被她们一吼,立刻怂了,结巴道:“我、我哪有钻女人堆”
“你还没钻女人堆?我们、桂花姐和丁寡妇都在这边干活,你要不就出门找爷们聊天,要不就躺屋里养伤,再不济,就坐到门坎那边去。你一步步挪到我们这边想干啥?”
“知道的以为你爱钻女人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谁搞破鞋呢!”
“哈哈哈哈!”
婶子们笑成一团。
温老三老脸涨得通红,转身一瘸一拐走到堂屋门口处,正想甩手回屋。可回头却见丁香香身在嘲笑旋涡中心,不由心下一痛,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门坎上,没进屋。
林氏黑着个脸,态度冷淡地看着丁香香:“你还能不能干的?若是不能干就回家吧!”
丁香香急道:“我能干呀!嫂子我、我也没弄坏了啥东西吧?我一直在干活的。”
说着还摊开她的手,脏兮兮的,全是削魔芋时沾上去的。
林氏沉着脸,一副拿她没办法,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的样子。最后悻悻地走到屋檐下,坐在温叶身边。
婶子们交换着眼神,啧啧几声。
虽然这戏好看,但林氏瞧着也挺可怜的。
张婶讪笑道:“林大妹子,都是咱们叼扰你们了。”
林氏强笑道:“不叨拢,你们在这里坐,没事的!明天继续来!天天来!我喜欢!”
婶子们一听,就知道林氏对丁香香起了嫌隙,想借她们的嘴打压丁香香。
婶子们乐见其成,笑道:“那咱们就不客气了哈!你们这里没啥遮挡物,亮堂,最适合做针线活了!”
林氏笑眯眯的。
温老三眉头拧得都能夹死蚊子了。
能天天在家里看到香香,他是高兴的。
可若是这群人每天都来,还嘲笑他们,这都叫啥事?
还不如以前在后山见面自在呢!
晚上,婶子们回到家又有了新的谈资!
“你们都不知道,这温老三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贴丁香香身上。”
“明明一身伤,还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
“啥,温多石在丁香香裙底下钻来钻去?”
不过两天功夫,温老三和丁香香的奸情便传得满村皆知。
什么二人在后山滚草垛,什么亲眼看到温老三把丁香香拉到草丛里,钻进了她的裙子里
各种版本都有,好象亲眼所见一样。
这事很快就传到了丁家人耳中。
丁家堂屋——
丁香香气得趴在茶几上哭,丁有福和丁老娘直拍桌子。
丁老娘怒道:“这些人怎能这样造谣你们!”
丁有福道:“一定是那群长舌妇乱传的。闹成这样,你还去不去做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