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不是大山娘一家,只有大山娘想着给大家伙儿送水。这是大山娘心善,惦记着咱们同村的人呢。大山娘还怀着身孕,大山又是个半大孩子,提上来这两桶水可不容易,大家伙可得多谢大山娘。”
众人都是一阵道谢。
林棠枝只叫大家别客气,只招呼着给大家分了木桶里的水。
一碗水咕嘟咕嘟下肚,喝得又快又急,又愣是小心着一口都没浪费,喝完只觉神清气爽。
“是我太渴,还是这水里加了糖,怎幺喝起来这么甜呢?”
“我喝着也是,甜丝丝的,真好喝。”
林棠枝心想井水和灵泉水对半掺,当然甘甜,嘴上却说:“家里孩子在山上掏的蜂蜜,还剩了些,我就全加在水里。”
“呀!蜂蜜那样金贵的东西,就这么加了?”
“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大山娘还真是客气!那加了蜂蜜的水还有吗?给我盛一碗,我也尝尝蜂蜜是个什么味儿。”
农家人一年到头连白糖都吃不上。
更别提是蜂蜜了。
见木桶里加了蜂蜜的甜水只剩下半桶,在场的人一窝蜂地都挤过来喝。
也不用林棠枝盛,拿着自己的碗,一人一碗的就那么给分了。
都被这蜂蜜水吸引,无人发现一直沉默不语的大山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井边。
更没人发现他手里有东西落到井里。
待木桶里的水被瓜分完毕,大家才意犹未尽擦擦嘴,一个个跟林棠枝道谢,还催促她赶紧回家休息,明儿估计还要炮制草药。
目的达到,林棠枝也不打算逗留。
娘俩刚走没几步,就听有汉子惊呼一声:“呀,这井水怎么变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