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没许大茂那么风光,只能在心里暗暗嫉妒。
阎埠贵则每天盘算着怎么才能不被许大茂欺负,怎么才能从许大茂身上占到一点小便宜。
而这一切,叶潇男都看在眼里。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很少管院里的闲事。
对于许大茂的嚣张,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也知道许大茂不敢招惹他。
之前刘家兄弟因为得罪了他,最后落得个被撤职的下场,这件事许大茂可是历历在目,他可不敢重蹈复辙。
每天下班回来,叶潇男都会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看着许大茂在院里耀武扬威,看着邻居们忍气吞声的样子。
有时候娄小娥几个媳妇会跟他说:“叶哥,许大茂也太过分了,你就不管管吗?”
叶潇男笑了笑,喝了口茶:“急什么?他现在有多嚣张,以后就有多落魄。
现在政策马上就要变了,革委会的权力也会越来越小,等改革开放之后,他这身份就不管用了。到时候,自然有人收拾他。”
娄小娥几个女人点点头,不再说话。她知道叶潇男说得对,也知道叶潇男心里有分寸。
而且许大茂一直没来招惹她们,叶潇男去找他麻烦,好象也没什么道理。
同样,许大茂并不知道,他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
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权力梦里,每天在院里作威作福,变本加厉地欺负邻居。
他觉得自己是革委会的人,永远都能这么风光,永远都能骑在别人头上。
12月的一天,许大茂又在院里找茬。
他看到傻柱买了一块猪肉,心里就不舒服,走过去阴阳怪气地说:“傻柱,可以啊,现在都能买得起猪肉了?
是不是又偷偷摸摸搞了什么副业?我告诉你,私自搞副业是违反规定的,小心我告你!”
傻柱刚把猪肉放进屋里,听见这话,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他这段时间忍许大茂已经忍够了,现在许大茂竟然还敢管他买猪肉的事,他再也忍不住了。
“许大茂,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这猪肉是我凭票买的,光明正大,什么私自搞副业?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凭票买的?”许大茂嗤笑一声,“我怎么没听说最近有猪肉票发放?
你肯定是通过不正当手段弄来的!我告诉你傻柱,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现在就去革委会告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去告啊!”傻柱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爱去哪告去哪告!我倒要看看,革委会是不是你家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许大茂没想到傻柱竟然敢跟他对着干,气得脸都红了。
“好你个傻柱,你敢跟我叫板?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他说着,就伸手去推傻柱。
傻柱也不是吃素的,一把抓住许大茂的手,用力一甩,许大茂跟跄了几步,差点摔倒。
许大茂更生气了,扑上去就跟傻柱扭打在一起。两个人在院子里滚来滚去,打得不可开交。
邻居们都围了过来,想拉架又不敢,只能在旁边看着。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也都出来了,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个人,脸上都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们有心想帮忙,又担心许大茂的身份。
甚至就连以打架着称的四合院战神傻柱,也是畏手畏脚,被许大茂下了好几个阴招。
这架,是越打越憋屈,越打越烦。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人。
这是革委会的一员,属于许大茂的小跟班,进来就慌慌张张。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那小跟班连跑带喘,脸上没了往日跟在许大茂身后的得意,只剩满脸惊慌,声音都带着颤音。
“许、许哥!不好了!出大事了!”
许大茂正骑在傻柱身上,拳头刚要往傻柱脸上砸,听见这话猛地停住,扭头瞪着小跟班。
“嚎什么嚎?天塌下来了?没看见我正收拾人呢?”
他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告他的状,语气依旧嚣张。
小跟班跑到近前,扶着膝盖大口喘气,摆着手急声道:“比天塌下来还严重!革委会……革委会被全面取消了!”
“你说啥?”许大茂象是没听清,皱着眉往前凑了凑,“你再说一遍,谁被取消了?”
“革委会!所有的革委会都取消了!”小跟班拔高了声音,眼里满是徨恐。
“刚才上头下来通知,说全国都要搞改革开放了,以后再也没有革委会这说法了,咱们这些革委会的人,全、全被免职了!”
“轰——”
这话象一道惊雷,在许大茂头顶炸响。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革委会取消了?
他被免职了?
怎么可能?!
他昨天还在跟院里人眩耀自己的身份,今天还凭着这身份在院里作威作福,怎么突然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