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应声而开,木屑飞溅。叶青云手持大宝剑,率先冲了进去,剑光一闪,便朝着院内的护卫斩去。
院内的护卫听到动静,纷纷惊醒,拿起刀棍朝着叶青云冲来。“有刺客!保护东家!” 护卫队长嘶吼着,挥舞着大刀,朝着叶青云砍来。叶青云侧身躲过,大宝剑反手一刺,刺穿了护卫队长的胸膛,鲜血喷溅在他的脸上,他却丝毫没有停顿,继续朝着正厅冲去。
正厅内,王东家的家人正慌乱地收拾着金银细软,想要逃跑 —— 他们已经收到消息,王东家在偷袭酒肆时被杀,知道叶青云定会报复,便想连夜逃走。看到叶青云冲进来,他们吓得魂飞魄散,尖叫着四处躲藏。
“想跑?晚了!” 叶青云冷笑一声,大宝剑挥舞,剑光如练,一个想要从后门逃跑的管家被一剑斩成两段;王东家的儿子举着刀冲向叶青云,却被叶青云一剑刺穿肩膀,倒在地上哀嚎。
暗卫们也纷纷冲进正厅,与护卫们缠斗起来。这些护卫虽是王东家的亲信,却哪里是暗卫们的对手?不过片刻,护卫们便倒在了血泊中,正厅内只剩下王东家的家人,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
“叶大侠!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王东家的妻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磕得鲜血直流,“我们再也不敢勾结匪徒了,再也不敢欺压矿工了!求您饶了我们的性命!”
叶青云看着她,眼神没有丝毫怜悯。他想起王东家坐地起价时的贪婪,想起他勾结匪徒时的狠毒,想起兄弟们受伤时的痛苦 —— 这些人,享受着王东家的不义之财,对他的恶行视而不见,如今大祸临头,才想起求饶,太晚了。
“你们的夫君、父亲,杀了我的兄弟,烧了我的酒肆,抢了我的原石,这笔账,必须用血来还!” 叶青云举起大宝剑,剑光落下,王东家的妻子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了声息。
剩下的家人吓得面无人色,有的甚至吓晕了过去。叶青云没有手软,大宝剑一次次落下,每一次都带走一条生命。正厅内,惨叫声不断,鲜血染红了地面,流到院子里,与护卫的鲜血混在一起,汇成一条血河。
“首领,都解决了。” 刘武走到叶青云身边,低声说道,他的短刀上也沾满了鲜血,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 —— 他知道,对这些恶人仁慈,就是对自己和百姓残忍。
叶青云点头,目光扫过满室的尸体,心中没有快意,只有一丝沉重。他不是嗜杀之人,但若不斩草除根,这些人的余党定会报复,到时候,受苦的还是矿工和百姓。“走,下一家,李东家。”
一行人走出王东家的宅院,夜色更浓了,寒风卷着血腥味,吹得人头皮发麻。暗卫们跟在叶青云身后,没有一人说话,只有脚步声和剑刃滴下的血珠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三、再踏凶宅斩余孽,冷傲坚毅显本心
李东家的宅院位于琥珀湾镇东,距离王东家的宅院约莫两里地。此时的李府,灯火通明,护卫们手持刀棍,警惕地守在院内,显然已经收到了王东家被杀的消息,做好了防备。
“首领,李府的护卫不少,而且都很警惕,硬闯怕是会有伤亡。” 刘武趴在院墙下,观察着院内的动静,低声说道,“他们在院子里架起了弓箭,若是我们跳进去,定会成为活靶子。”
叶青云沉吟片刻,目光落在院墙上的一棵老槐树上 —— 树枝延伸到院内,正好能避开护卫的视线。“刘武,你带两个人,从老槐树爬进去,解决院子里的弓箭手;我带其他人,从正门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等你们得手后,我们再冲进去。”
“是!” 刘武领命,带着两名暗卫,悄无声息地爬到老槐树上,顺着树枝,潜入院内。院内的弓箭手正盯着正门,丝毫没有察觉头顶的危险。刘武等人纵身跳下,短刀划过,弓箭手们还没反应过来,便倒在了地上。
“动手!” 叶青云低喝一声,带着暗卫们,朝着正门冲去。院内的护卫见弓箭手被杀,顿时慌了神,纷纷朝着叶青云冲来。叶青云手持大宝剑,如入无人之境,剑光闪烁,护卫们一个个倒在地上,鲜血溅满了他的锦袍。
李东家的儿子正拿着一把长剑,躲在正厅的门后,想要偷袭叶青云。叶青云早已察觉,侧身躲过他的一剑,大宝剑反手一削,李东家儿子的手臂便被斩断,鲜血喷涌而出。他惨叫着倒在地上,叶青云没有停顿,一剑刺穿了他的心脏。
正厅内,李东家的家人正躲在屏风后,瑟瑟发抖。叶青云走上前,一把掀开屏风 —— 李东家的妻子和女儿蜷缩在一起,脸上满是恐惧。“叶大侠,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她才十岁,什么都不知道!” 李东家的妻子抱着女儿,哭着哀求。
叶青云看着那个十岁的小女孩,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他手中的大宝剑顿了顿,心中泛起一丝犹豫 —— 小女孩是无辜的,杀了她,是不是太过残忍?
可他转念一想,若是放过她,等她长大,会不会记恨自己,找自己和兄弟们报仇?会不会勾结其他恶势力,继续欺压矿工?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