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吗?”
“就是!青丫头教我们做驱虫包,陈郎中给我们看病,都是好事,你凭什么拆了小堂?”
“上次你还诬陷青丫头染布招邪祟,现在又来捣乱,你安的什么心?”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赵老三和刘翠花围在中间。赵老三没想到大家会这么维护青娘,气得脸都红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刘翠花想撒泼,被王阿婆一把推开:“你别在这儿撒野!再敢胡说,我们就去里正那儿告你!”
赵老三又气又急,想发作却又怕犯了众怒,只好撂下一句“你们等着”,拉着刘翠花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两人狼狈的背影,院里的妇人们都笑了起来。张阿婆拍了拍青娘的肩膀:“丫头,别害怕,有我们在,赵老三不敢把你怎么样!这小堂,咱们该开还开!”
青娘心里暖暖的,眼眶有些发红:“谢谢大家,要是没有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砚也笑着说:“以后咱们的小堂不仅要开,还要开得更好。我再教大家认些能当染料的草药,青娘再教大家染些小帕子、小荷包,大家可以拿到镇上卖,多赚些钱补贴家用。”
妇人们一听,更高兴了,纷纷说要好好学。接下来的几天,“草药染布小堂”办得越来越红火,不仅村里的人来学,连邻村的人都闻讯赶来。青娘和陈砚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却乐在其中——看着大家学会手艺后脸上的笑容,比赚了钱还开心。
这天傍晚,青娘刚送走最后一批来学染布的妇人,就看到货郎老周急匆匆地跑来了,脸上带着怒气:“青丫头,不好了!赵老三去镇上告你了,说你私自开小堂,还说你染的布有毒,让王掌柜别跟你合作!”
青娘心里一紧:“他真的去告了?王掌柜相信他的话吗?”
“王掌柜才不信呢!”老周哼了一声,“我刚好在布庄,赵老三跟王掌柜说你坏话,王掌柜当场就把他骂走了。王掌柜还说,以后谁要是敢跟你作对,就是跟他作对!不过赵老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可得小心点。”
陈砚皱了皱眉:“赵老三这么针对你,肯定是因为上次你坏了他的好事,还抢了他的风头。他要是再敢使坏,咱们就去里正那儿告他,让里正评评理!”
青娘想了想,摇了摇头:“告他倒是容易,可他毕竟是村长,要是跟他闹僵了,以后在村里办事会更难。不如咱们先想想办法,让他知道咱们不是好欺负的,也让他明白,跟咱们作对没好处。”
老周点点头:“你说得对。赵老三那个人,贪财又好面子,咱们可以从这两点入手。比如,咱们可以跟村里的人说,要是赵老三再捣乱,咱们就不教大家染布、认草药了,让大家去跟他说。他要是还不知好歹,咱们再去告他也不迟。”
陈砚也补充道:“我还可以去找里正,跟里正说说咱们开小堂的好处。里正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肯定会支持咱们。”
三人商量好对策,第二天一早就行动起来。陈砚去了里正家,把“草药染布小堂”的事跟里正说了一遍,还说了大家学会手艺后的好处。里正听了,果然很支持,还说要亲自去小堂看看,要是真的对大家有好处,就给小堂立块牌子,让赵老三不敢再捣乱。
老周则去了村里,跟大家说赵老三去镇上告青娘的事。村里的人本来就对赵老三不满,听了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阿婆带头,领着十几个妇人去了赵老三家,把他堵在院子里,问他为什么要跟青娘作对,为什么要断大家的活路。
赵老三没想到大家会这么激动,吓得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刘翠花想出来骂人,被妇人们怼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好关上大门,任由妇人们在门外指责。
中午的时候,里正果然来了。他在小堂里看了看,又问了几个学手艺的妇人,对小堂的事很满意。他当场让人拿来一块木牌,上面写着“青石村便民小堂”,还亲手挂在门上,对大家说:“这个小堂办得好,能帮大家解决困难,以后谁要是敢捣乱,就是跟村里作对,我第一个不答应!”
里正的话,像给大家吃了颗定心丸。赵老三躲在自家院子里,听到里正的话,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输了,再也不敢找青娘的麻烦了。
傍晚的时候,青娘和陈砚坐在院子里,看着挂在门上的木牌,都笑了。夕阳把木牌照得金灿灿的,像照亮了青石村的希望。
“以后,咱们的小堂再也不用怕被人捣乱了。”青娘笑着说,手里还在缝着驱虫包。
陈砚点点头,看着青娘的侧脸,眼神温柔:“是啊,以后咱们可以教大家更多的手艺,让大家的日子越过越好。对了,我跟里正说了,想在村里开一片草药田,专门种野艾、黄芩、茜草这些既能治病又能染布的草木。里正已经答应了,说可以把村东头的荒坡给咱们用。”
青娘惊喜地抬起头:“真的吗?那太好了!有了草药田,咱们就不用再去山里采草木了,还能教大家种草木,让大家多门营生。”
“嗯,”陈砚笑着说,“等过几天,咱们就组织大家去开垦荒坡。到时候,咱们的小堂会越来越红火,染布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