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也是一个人,怪没趣的。”
团团一听开心了:“对啊!晚上咱们一起吃吧。“
公孙越又要行礼,程如安扶住了他:“不必多礼,太生分了。”
晚膳时,除了萧宁辰在军营,一家人全到了。
萧元珩看着公孙越,目光深邃:“我听萧二说了,你反应很快,身手也不错,以前练过?”
公孙越回道:“打架打的多了,多少也就会一点了。”
萧宁远一听:“没错!有几个是真正拜师苦练的?大部分都是打架打出来的。”
萧宁珣白了大哥一眼:“大哥,你从小练功吃不得苦,可不是打架打出来的哦!”
众人都笑了。
公孙越看着他们,原来,一家人吃饭是这个样子,真好。
吃完饭,团团缠着萧元珩:“爹爹,我要举高高!”
萧元珩闻言将她一把抱起,抛到半空又接住,团团咯咯咯直乐:“爹爹举得最高了!爹爹真好!”
公孙越仰着头看着,满脸都是羡慕。
这便是大烈的战神宁王,在家中的样子。
原来,并非所有的父亲都象父皇一般冷酷无情。
这日过后,公孙越与团团越发亲密,几乎形影不离。
宁王全家待他也格外亲厚。
数日后,宋敬贤收团团为徒的拜师宴在宋府举行。
帝师下贴,京城的达官显贵们几乎都到了。
萧元珩携全家盛装出席,公孙越作为团团的伴读,换上了皇子的衣饰,也跟着来了。
团团一进宋府便跑到后院去找宋书珺姐弟两人。
公孙越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不愿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然而,一道不大不小的声音还是响了起来:“这不是大夏的皇子殿下么?穿得这般隆重,我都差点忘记你是个质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