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翻出一份洒家的字帖,悬挂于门楣之上,是不是就能安然入睡了?”
吕宣:“哼!我河州有雄兵十万,上下同心”
王大卫:“在漫坝河,王子纯叔父曾亲切地拍着我的肩膀说道:贤侄啊!老夫已有十成把握攻占河州。”
吕宣的扑克脸终于有了变化,胡子在抖动,连续三下。接着,语气略带低沉地说道:“王子纯乃是圣人门徒,纵然兴兵为祸,亦当约束手下,不负所学。”
王大卫:“可是我就要死了,死在河州,还剩三天。
哎!我那些至爱亲朋、手足兄弟听闻此等噩耗,谁还能约束得住?一想到这些,我的心里就非常难过。
当然了,这里面肯定有一些虚情假意的酒肉朋友。可是,他们恐怕才是最可怕的。他们会不会一边做出悲痛万分、情难自已的样子,一边烧杀抢掠、肆意敛财,干得比别人更加起劲儿?
吕公莫非还觉得贵?八折,八折如何?才八千贯,真心不贵!”
“告辞!”吕宣愤而起身,迈步出门,领着八个大汉下楼去了。
身后却传来王大卫的喊声:“吕公别急着走啊!就算吕公没有此意,还可以介绍给你的朋友嘛!洒家可以给您返利。五个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