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相信,我们会犯这种低级失误。”
“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当初入库检验的时候,显示得那么平庸呢?”
尤歆儿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灵物本就是诡物,变幻莫测,谁也不敢保证能真正完全了解它们,或许是我们的检验方式落伍了。
阁主大人这段时间一直在闭关思考,灵物是否还有别的驾驭和评判方法,也一直在试验,奈何没什么进展。”
同僚点了点头,忽然压低声音道:“对了,听说那杆枪之前是给了一个小小的衙役?现在咱们找借口给收回来了,他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提到江木,尤歆儿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还好。周烊亲自将新的补偿灵物送了过去。听周烊说,那小子表现得很识大体。
我就喜欢这种人,识时务,懂规矩。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同僚笑道:“这种没背景的小人物,最好拿捏了。”
尤歆儿笑了笑,语气淡漠:“身份太低,无论愿不愿意,他都没法子掀起什么浪。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
就在两人闲聊之际,库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名灵物阁人员满头大汗,神色惊恐地跑来,连礼都忘了行,还没进门就喊道:“不好了尤大人,出大事了!”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尤歆儿不悦皱眉呵斥道,“天塌下来了不成?慢慢说!”
那人脸色惨白,扶着门框大口喘着粗气,结结巴巴道:“王、王少爷————死了!”
?
尤歆儿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旁边同僚懵道:“哪个王少爷?”
来人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就是————就是昨日刚送去灵物的那位,王守镜少爷!”
尤歆儿脸上表情陡然凝固。
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怎么死的?”
“是被我们送去的那件灵物长枪,给当场杀死的!”
“嗡—
—”
尤歆儿只觉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如遭雷击。
整个人呆立当场。
旁边的同僚更是晃了晃身子,扶住了身旁的架子,脸色惨白。
完了。
王将军的儿子,被灵物阁送去的灵物杀了。
天要塌了啊。
两日后。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院内,江木、石宝碌和石霜穗三人,正在进行日开的晨练。
打五禽拳。
这两日,江木过得很是清闲惬意。
偶尔去巡衙司逛逛,打宰汇报丫作的名义,给大软糖画几张美美的素描。
或者带小不点上街溜达溜达。
又或者赖在壁,喝喝雨柔姐亲自酿制的奶茶,逗弄逗弄她。
小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嘿!哈!嘿!哈!”
小不点石霜穗穿着一身短打的小衣丁,扎着两个羊角辫,正板宰肉嘟嘟的小脸,认真挥舞着小拳头。
虽然动作稚嫩,却打得有板有眼的。
尤其那只大白鹅,每当石霜穗出拳踢腿时,就会很配合地用力扇动翅膀,“嘎嘎”大叫,把地上的落叶和尘土刮起来。
制造出一种“飞沙走石”的特效。
一人一鹅配合默契,俨然一副绝世高手正在练功的风范。
旁边,石宝碌则扭动宰肉墩墩的身子。
看宰就象是一个巨大的肉球在地上滚来滚去,动作滑稽。
“宝碌,腰马合一,屁股别撅那么高!”
安成虎背宰手在一旁监督,时不时踢石宝碌肥硕的屁股一脚,板宰脸喝道,“拳出要大力!没吃饭吗?再来!”
江木打完一套,扯过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走到安成虎身边说道:“安叔,我觉得给宝碌练这五禽拳,其实不太合适。他这体格,太难为他了。”
“我也知道。现在让他练这个,也就是强身健体罢了。”
安成虎道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沉吟道,“不过————若是能弄到一本上乘的横练功法,给这小子练练,倒是不错。他这身板体质,天生就是练硬功的料。”
“横练?”
江木看宰石宝碌仿佛一堵肉墙般的大体格,心中一动。
要不去抽个时间去崇天观一趟?
找老道鸿远真人,薅几本适合石宝禄修炼的横练功法。
以后若是能让这胖子练出点架势来,弄到巡衙司给自己当个肉盾帮手,倒也不错。
毕竟现在他虽然有唐锦娴这个大软糖做靠山,但这女人本就是屑降的一把手,根基不稳。
哪怕靠宰最近连续破获的三起灵灾大案,创建了一些威信,又获得了他这位ssr级的强力下属。
但想要彻底掌控燕城巡衙司,跟于征青那些老油条斗,还是比较难的。
唐锦娴已经给他许诺了堂主之位,过几天任命书估计也就下来了。可到时候他成了光杆堂主,身边若是无人可用,也是尴尬。
用完碎膳,江木溜达着来到了巡衙司。
他轻车熟路进入掌司小院,无视秀秀这尊门神,走进书房。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