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清干净，让他什么都不记得。
系统：【包你满意。这件事交给我，绝对办得妥妥的，保证让他连自己是谁都要重新想半天。】
“你最近不刷短剧了？怎么，改上网冲浪了？整天神神秘秘的。
系统：【嘿嘿，被你抓包了。短剧看腻了嘛，最近上论坛逛了逛，发现人间八卦比电视剧精彩多了。你啥也别管，他连你这个妈是谁，都忘得一干二净，就跟刚出生的小娃娃一样。】
周淑芬：“剩下那几个……也能一起清空记忆吗？别天天在我眼前晃悠，一见我就露出那种想扑上来吸血的眼神。”
系统：【还没查到他们真作恶，不能乱来。惩罚，得有证据。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给人扣帽子的系统，得讲规矩，讲流程。等他们真干出点坏事，我再动手也不迟。】
周淑芬：“行，辛苦了。你忙你的，别累着就行。”
随即她退出空间。
房间里，程佳琪蜷在床角，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周淑芬：“能不能也让她忘了刚才的事？她才多大，不该背这么重的东西。”
系统：【不行。她的痛，必须自己扛过去。忘了，就等于认命。只有挺过去，她才活得出来。】
她默默叹了一口气。
“佳琪，婶子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记得吗？”
程佳琪的手慢慢松开。
她转过头，看着周淑芬。
“婶子，我都听见了……也全都记住了。一个字，都没漏。”
周淑芬手掌轻轻盖在她冰凉的手背上。
“记着就好，别往心里堵。那混账说的那些话，就是想往你身上泼脏水，想让你觉得自己脏、觉得自己不好。可咱心里明明白白，你是清清白白的，是被人欺负了，不是你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