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过阿元,紧紧护在怀里,抖似筛糠。
“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求你们放过阿元,求求你们放过阿元!”
捧在手中的野鸡肉滚落在地,阿元脑袋从罗妪怀中探出一些,带着哭腔:“婆婆,你怎么了,就连阿姊,你也不认得了吗?她是阿姊啊,她不会伤害我们的,婆婆?”
“妪,”沉鱼怕刺激到罗妪,不敢再上前,问:“那些要杀你们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罗妪呆呆望着沉鱼半晌,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低下头,瞧着怀里微微仰起脸的阿元,垂着泪,喃喃道,“什么人,是得罪不起的人,都是罪孽呀都是我的罪孽!”
“妪,”沉鱼蹙眉,正欲再问。
罗妪丢开阿元,伏跪在地,“女郎,你要怨怪就怨怪我,阿元是无辜的,求你饶了她,饶她一命吧。”
阿元挂泪的脸,看看罗妪,又看看沉鱼,伸手轻轻摇着罗妪,“婆婆”
沉鱼有些懵,想要将人扶起来,罗妪却是抬眸看她。
“女郎,你是不是天和元年出生?”
沉鱼惊讶看着罗妪,“妪,你怎么知道?”
罗妪垂下眼,摇摇头,“女郎不知,当年还是我替你母亲接生的。”
沉鱼僵住。
罗妪叹息:“女郎的左肩有一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