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愿见你落魄,你与我说老实话,这猾础儿是你们店里制的吗?”许荣昌想到现下店里还剩余的许多鹌鹑猾础儿,又想到许家众人都在这儿了,即使想回头去销毁都没有办法,巡捕们只要去灶房里,就什么都知道了。许荣昌心中转过千万的念头,握住李静纨的手,面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松了口:“不是,我们都是与一位叫顾阿嫂的农妇做的买卖。”“那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不好办也不好办。“赵大元皱了皱眉头,语速飞快,“若只是食客用坏了肚子,按照律例,店家要杖五十,再赔付食客,若是食客伤了身子,徒一年,若是食客死了一一”食客用了丰盛茶坊的餐食死了,自然要教许荣昌偿命。许家人闻言,更是神情大变,许应麟还小,到没有反应过来,许如期腿一软,几乎瘫倒在花照野身上。
花照野连忙扶着妻子,颤声道:“那巡捕说的好办,是何方法呢?”“你们将那顾阿嫂寻来,自然冤有头债有主,食肆行规终归不是金科铁律,你们无非就是给行会赔钱了事。“赵大元这些年在丰盛茶坊吃了不少白食,说出来的话非常实在,“但顾阿嫂也不知能不能寻到,我要是你们,还是先与客人服个软,先赔些钱,快些给他们请医工上门,莫要闹出人命才是,若是治好了,即便找不到罪魁祸首,杖五十,总比直接要你老许一条命好。”许家人闻言连连称是,又央求道:“方才与客人有了罅隙,这下还要仰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