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技术官”侯永华,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长叹了一口气。
“文权,隔行如隔山啊。”
“这新玩意儿,跟咱们那老手艺根本就是两码事!”
“人家这上面写的,又是这个‘基’,又是那个‘胺’的,还要控制什么温度,这都是精细活,咱这帮土老帽哪干得了这个?”
“咱想简单了。”
侯文权一听,更急了:“老叔,那接下来咋办?!原料都买了!钱都花出去了!就这么算了?!”
“叔!你先别急!”
一直没说话的侯学文,眼珠一转,开了口。
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微笑:
“这玩意儿叫会者不难,难者不会!”
“咱们是不懂化学,可有人懂啊!”
他站起身,走到侯文权身边,笑道:
“咱林城大大小小的煤矿、化工厂那么多,懂化工的高人还不多的是?”
“他妈的,我就不信了!”
侯学文眼中迸发出贪婪的凶光。
“我明天就去城里请一个回来!”
“五万!十万!老子拿钱砸!就不信这年头,还有人跟钱过不去?!”
侯文权闻言,眼中精光一闪。
猛地一拍大腿。
“对!”
“他娘的!学文,还是你小子脑子活!”
“就这么办!不惜一切代价,也得给老子把这个人请回来!”
“干成这笔买卖,咱侯家村家家户户去京州买房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