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提前问你几个问题。”威廉斯道。
“问。”
“我们的父母是谁?他们叫什么名字?”
“嘁,不知道,我们像是生来就没有父母一样,小时候就是流浪汉,到处抢,到处偷,多亏了你教的好,如今我也是这种下贱的人了。”德米特里语气中带着不满与自嘲。
威廉斯轻呼一口气,道歉道:“抱歉。”
德米特里有些恼火地笑道:“呵,原来你还会道歉?哦,我想起来了,在离开苏韦多夫前,你还是个很善良的人呢。”
威廉斯有些愧疚地咽了咽口水,又问道:“如果说你之前跟我讲的那些话是真的话,那我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离开?”
“那是一个混账该问的吗?而且,我又凭什么要知道?”
“如果说按照你说的,我那时还算是个善良的人的话,应该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少给自己找借口了!”德米特里突然激动地吼道,掏出枪抵在他的额头上,“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那个蠢货组织的话我一定就要听?”
威廉斯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是两把锋利的刀,瞬间捕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关键信息,道:“所以,你是舍不得杀我?”
德米特里闻言嘴角不断抽搐,再没了那股气焰,随后泄气般一屁股坐回了座位,垂着头沉默不语。
“看来你也很清楚了,我们养父母和姐姐的死亡并与我没有直接的关系,我想你是在曾经调查过那件事的,而且,我那时的语气很明显就是提示苏韦多夫将要发生不幸。”
“所以呢?罪人为自己找到了证据开脱了,你要自豪吗?”德米特里的咬着牙,呼气声断断续续,像是抽泣声一般。
“不,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为什么会这么恨你?”德米特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想是因为那时绝望的我无处宣泄吧,恨人吧,又没有谁能恨,恨世界吧,又或许虚无缥缈,所以我最后就只能恨你了,恨你的离去,恨你的不负责任,尽管在加入组织后,我查清了那些跟你并没有太大关系,知道了你的身不由己,可那又如何!”
他突然激动地猛然起身,右手握拳用力地捶了捶自己的作痛的心脏,眼中满是破碎之感:“如果不恨你,我该怎么去活?你知道当养父母死的时候,当姐姐死的时候,我有多想去死?!可我知道我不能死!你还活着!所以我不能死!那除了恨你以外,我还能怎么活下去?!”
看着情绪激动地德米特里,威廉斯却语气平静道:“你病了。”
“呵,哈哈哈哈!”德米特里无奈地笑着摇头,瘫倒回位置上,“你有时候简直无情的不像话!是啊!我病了!也疯了!早就病了!早就疯了!”
“所以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要杀你!”德米特里说着便迅速拔出腿上的匕首,刺向他。
威廉斯一脚将他踢出了车中,马夫听见这动静赶忙停下了车,回头看去。
只见被踢飞出来的德米特里在空中翻滚一会儿后,稳稳地落在了地上,眼神充满着杀意地盯着车内。
马夫见状瞬间吓破了胆:“二位爷,你们这是……”
威廉斯缓缓从车中走了出来,脱下外袍,露出干练的白色短衬,数不清的武器在他的全身各处,还有一瓶挂在腰间的金黄色能量储存器。
他扭了扭脖子,用汉语对马夫道:“你去前面等着,我们很过来。”
于是便掏出一把蓝红色的蝴蝶刀,花甩着开刀,跳下了车。
马夫也听劝,连忙驾车往前去,远离了危险的地方。
威廉斯与德米特里在林中对峙着。
德米特里自信嘲讽道:“让我看看,这几年没有执行任务,你的本事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样利索!”
而威廉斯却把这句话当作了开战宣言,本着特工的职业素养,瞬间跑向他攻去。
你看那:
蝴蝶花刀变式多,出其不意处处袭。
军用匕首招虽乏,连连招架不败落。
德米特里的那双皮靴顶端突然冒出小尖刀来,一记鞭腿便踢向威廉斯的太阳穴。
威廉斯反应迅速,在零点几秒内收了蝴蝶刀以免伤到自己,随后又用左手抓住对方的手臂,脚往前一定,背对其人,手腰同时发力,完成了一个完美的过肩摔。
但德米特里也在被摔过来时脚跟朝地,稳稳落地,又迅速从小腿处摸出一根锋利的银针,一下子扎向威廉斯的下盘。
威廉斯凭着直觉确定了他的身位,回身一踢,用膝盖踢中了他,又在其恍惚的一瞬,一记回旋踢将其踢飞数米。
德米特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双手撑地,几滴血液从嘴角流出,滴在了地上。
德米特里不屑地用大拇指擦去了嘴角的血迹,拔手枪,抬手时毫不犹豫地开枪。
威廉斯神经猛然一缩,在他拔枪的瞬间便往侧身跑去,躲开了这一枪。
转身间也掏出了自己的能量手枪,对准德米特里,也是果断地开了枪。
一颗火焰子弹急速飞向了德米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