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小腿纤细匀称,肌肤仿若上好的羊脂白玉,细腻柔滑。
裴池澈只瞧了眼便撇开目光,淡声道:“男女本就不同,这如何比?”
“哦,对了。”花瑜璇道,“我都帮你抹药膏了,我这有个疑问还请夫君解答。”
“你说。”
“那日小师叔请客,我醉了酒,身上的衣裳是谁脱的,是你吗?”
“不是我。”裴池澈视线扫她,“谁脱很重要么?”
“当然重要了。”花瑜璇嘟囔,“不知是不是那晚喝多了几杯,很多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就连身上的衣裳怎么脱的都不知道。”
“你自己脱的。”
男子淡淡一句话,教花瑜璇惊愕。
“我自己脱的?”
她怎么不信呢?
“你一直喊热,衣裳脱得拦都拦不住,再脱下去……”裴池澈顿了顿,道,“我只好将你扔浴桶,让你清醒清醒。”
花瑜璇听得黛眉紧蹙。
她自个脱的?!
彼时她被丢进浴桶惊醒,发现身上只穿小衣与短亵裤。
倘若真的是她所脱,再脱下去,那就真的是要春光大泄了。
“所以我还得谢谢你把我丢进浴桶?”
“嗯。”裴池澈淡声,“小事一桩,不必谢。”
花瑜璇瞠目结舌。
裴池澈以为她不信,续道:“若是我要使坏亦或瞧什么,还给你留两块布料在身上作甚?”
“也对。”
“还将你丢浴桶又是为何?”
“嗯,你做得很对。”花瑜璇点点头,解释,“那酒醉人,还请夫君将我酒后的丑态忘了吧。”
闻此言,裴池澈脑中划过她挺了挺胸脯让他看的模样。
嗓子眼倏地发干,手心发痒得紧。
他忙握拳抵唇,轻咳两声。
“无妨,幸好也没旁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