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她挺了挺胸脯,“你们看。”
裴池澈哪敢看,当即别过脸去。
虽说如此,实则早已瞧见,还印在了脑中,哑声道:“那得做新的。”
“嗯,婆母命人量了尺寸了。”
她踢了踢脚尖。
“啊呀,你们怎么还不帮我解开?”
“太热了,我勒得慌,想松快松快。”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到背后。
后背的系带没那么好扯,一下两下地够不到,她索性转而脱了罗裙,扔在了地上。
裴池澈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清冷睨她一眼。
很快撇开目光。
他见过多回她酒后困倦,似今日这般,委实没见过,莫非此女醉酒有百态?
眼瞧着她复又伸手至后背,将将要够到系带……
他连忙扣住她的手腕,将人横抱起。
扑通一声。
花瑜璇被他扔进了浴桶内。
猛地呛到一口水,花瑜璇迷迷糊糊地转醒,求生的本能教她在水里扑腾。
“救,救命!”
“我被人扔到河里了!”
裴池澈俯身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稳住她的身形。
“你在浴桶里,淹不死。”
听到寒凉的嗓音,花瑜璇一个激灵,彻底醒来。
“你扔我?”
“不然如何,你还真想我帮你洗?”
裴池澈松开她的下巴,甩开手,眸光矜冷地睨着眼皮子底下的少女。
听闻此话,花瑜璇低头一瞧,眼瞧着藕粉色的小衣变得微透。
一抬首,视线与男子的触及。
怔愣了那么一瞬,她连忙双手遮胸,惊声尖叫:“啊,出去!”
“不过尔尔,我懒得瞧。”
男子丢下一句话,施施然出了净房。
花瑜璇拿水泼脸。
她身上的衣裙是怎么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