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你么?”花瑜璇懵着双眼,“当妻子的亲了丈夫,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
倘若不是大反派不行,给她十个胆,她都不敢亲的。
裴池澈嚯地站起身,出屋。
“喂,你不练手了吗?”花瑜璇冲他背影喊。
“我出去走走。”
他得透口气。
脚步出了院子,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又一圈。
不对劲,很不对劲,昨夜她说抱一下怎么了,今日竟然如此胆大地亲他。
东厢房内。
花瑜璇终于清静下来,安静看医书。
呵呵,难道只允许他亲她唇角,不允许她亲他面颊?
亲个脸而已嘛,只要做到心里毫无杂念,跟亲本书没什么两样。
经过他离家两个多月来的深思熟虑,她已经很能想开。
院子外,裴池澈仰望苍穹。
能让一个小姑娘如此,除非她真的对他用情至深,否则怎么可能亲他?
他拿舌头抵了抵适才被亲吻之处,面颊上的触感仍在。
裴蓉蓉正在灶间拎水,视线一转看到有个不甚清晰的黑影绕着自家院子走,遂拿着葫芦瓢蹑手蹑脚地过去,待看清那人,不禁惊呼:“哥,大晚上的,你干嘛呢?”
“看月亮。”
“院中不能看月亮么?”裴蓉蓉嘀咕一句,倏然想到一件事,走到篱笆旁压低声,“哥,我与你说一件事。”
见妹妹神秘兮兮的模样,裴池澈不禁跟着轻声问:“何事?”
“身上如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该及时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