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就同意与她在一起?
县令略略颔首。
毕竟谁不想在官场上有帮手有助益。
詹敏这才道:“将军怎么方便怎么来,依将军的,小女子静候佳音。”
裴池澈身后的虞豹与莫拳却急了:“将军!”
在北疆,他们曾经看到将军将一只灰色锦缎的香囊塞进怀里,如珍宝般。
彼时公孙将军告诉他们,说那是他娘子缝的。
可见将军心里是有他娘子的,这会子怎么就要和离亦或休了?
裴池澈淡淡动了动手指,嗓音寒凉:“我与她的婚姻,除非圣上说废了,否则我裴池澈的妻今生今世只她一个。”
“还有此事?”县令不信。
一个小小统领的婚姻,怎么会劳动圣上?
他不信,绝对不信。
裴池澈又道:“是否和离,是否休弃,连我家中长辈都不能做主,刚遑论不相干之人。”
言外之意,姓詹的父女便是不相干之人。
“詹大人若不信,大可以拟一封奏折问问。”
说罢,起身,施施然离去。
虞豹与莫拳眉眼带笑地跟着离开。
他们就说嘛,将军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表演给他们看如何亲媳妇的嘴儿,怎么可能是会抛弃娘子之人嘛?
留下詹家父女面面相觑。
詹敏柳眉拧起:“爹爹,您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