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裴立丰就是没有及时出去。”裴奇业从未觉得自己的脑子这般灵光,“换作旁人,发现我没在屋内,不得避嫌?”
裴立丰立时辩解:“我若真有什么不对,大嫂不得头一个揪住我不放?再则,叶欢表妹也瞧见我及时出去,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大哥,你没必要揪着不放。”
裴冬静帮腔:“对,我三哥说得是。”
“是个屁。”裴秋婷嗤声,“他都瞧见大嫂的胸脯了,又被叶欢发现,自然得跑了。”
她说得如此直白,众人又吵了起来。
吵的吵,骂的骂,打的打。
连裴立盛与裴奇玮都动了手,帮着各自的亲兄长。
一时间,厅堂内嘈杂得很。
唯有姚绮柔婆媳三人唇角绷着,绷得有些难受。
裴老夫人重重放下手上茶盏,动了怒:“好了,家丑不可外扬。今日之事,权当误会。”
叶欢嘟囔了一句:“分明不是误会,我还看到三表哥唇角挂着白乎乎的水渍。”
由于厅堂内太吵,旁人没听见。
但公孙彤乃习武之人,耳力较常人好。
她听得一清二楚,忙拉了一把婆母的袖子。
姚绮柔便与裴老夫人道:“母亲,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回去了。”
“嗯。”裴老夫人颔首。
姚绮柔立时带着两个儿媳出了祖宅。
一出祖宅,公孙彤便将叶欢那句话一字不差地给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