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
黑化进程一旦加快的话,她离被狗吃掉的日子就不远了。
到时候狗肚子里大抵也是这般恐怖的“温暖”吧。
念到此,整个人瑟缩起来。
有些话竟不经大脑就问了出来:“夫君,倘若你不在的日子,我也不在这里了,你事后发现会如何?”
裴池澈以为她还是冷,拥紧了她娇软的身子。
又以为她所言是在问他在军营的日子里,裴家其他人会寻各种事由发难于她,导致她出什么意外。
遂道:“有事你就与母亲三叔说,还有星泽文兴,他们都会帮你。”
花瑜璇有心想问,我若逃了呢?
话到底没问出口。
一则是问了,就显得她很蠢。
二则,岂不是给他提防的机会?
当即顺着他的回答,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违心地说:“我发现我有些贪恋夫君的怀抱了。”
一句话说得裴池澈浑身僵了僵。
喉结微滚,嗓音莫名哑了些:“我不在的日子,你莫与四哥起冲突,祖宅那边尽量别去。”
“哦。”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丝毫不知柔软的发丝搁在他的结实胸膛上,触及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处挠着痒。
裴池澈暗道要命。
这难道就是她对离别的不舍?
他越想越睡不着,相反怀里的女子一刻钟不到就睡熟了。
正月十六,一大早,里正就来裴家二房院中提醒。
“你户有新兵今日入营,巳初会有车子来村口接人,切莫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