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做什么了?”
面色不辨喜怒,声音却发沉。
“我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
他的视线移向衣裳与蔬菜。
“我的衣裙必须洗,血迹若不及时洗掉,往后就洗不掉了。”
“那我的衣袍,你又如何说?”
要知道他从里到外都换了一套。
她若是洗,该洗多久?
“夫君给我取暖,我帮夫君洗衣裳不应该么?更何况往日我也洗过的呀。”
裴池澈蹙眉,音色愈发低沉:“问题在这么?问题是你该保暖,洗衣洗菜的水哪来?手指冻伤了,别哭。”
说话时,到底瞥向她的双手。
花瑜璇索性将手摊给他看:“没冻伤,我也没去外头打水,就在门口挖了积雪煮了水。积雪装进木盆,开水淋下去,再加木盆搁在火堆旁,很快就可以用水了。”
就是洗带血的衣裙,她用了稍微凉一些的水,加上皂荚才能彻底又迅速地洗净。
洗他的衣袍,她基本用了温水。
闻言,裴池澈的面色这才好看些,却不接话。
怕他误会他们的衣裳是一起洗的,花瑜璇连忙补充:“你放心,我先洗你的衣裳,再洗我的衣裙的。”
娇软的声音是越来越轻。
“你总出洞门摘菜了。”裴池澈又扫她一眼,“萝卜这么小,能吃了么?”
话一出口,他的耳尖不由发红。
昨夜拥着她的身子……
那是他初次拥着一个女子的身子,心跳有些微乱。
相对她睡得沉,他却无法心无旁骛地入眠,彼时她的呼吸洒在他的颈项间,无端端令人心浮气躁。
脑中竟浮现先前做过的旖梦。
彼时他猛然想到她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