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过程中，秦天始终冷静地观察着她的变化，仿佛在记录一场有趣的实验。首到药效最猛烈的那一波过去，郑金娜的身体逐渐停止剧烈颤抖，转为细微的颤栗，皮肤上的暗金色纹路渐渐隐没，只留下小腹上如虫腿般对称的奇异蜘蛛状印记。
她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息着，眼神涣散，仿佛刚从地狱边缘爬回。
秦天俯下身，舔去她眼角混合着汗水的泪水，动作亲昵却毫无温度。
“交易达成，我可爱的小虫子。”
郑金娜微微睁开眼，原本的眼眸深处，一点冰冷的幽绿光芒缓缓亮起，新生的复眼结构让她能同时捕捉到秦天细微的表情和房间各个角落的景象。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仿佛昆虫摩擦翅翼的颤音：
“谢谢主人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