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星瑶踏进房间，将一杯红酒递给楚凡。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落地窗外的江城夜景灯火阑珊。
“那幅《江城夜雨图》，你是怎么看出问题的？”颜星瑶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地并拢，红酒在杯中轻轻摇晃。
楚凡在她对面坐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印章的刻工有问题，还有纸张的做旧手法太刻意。这些在古玩行里都是基本功。”
“基本功？”颜星瑶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父亲教的？”
楚凡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你调查我了？”
“商场如战场，了解合作伙伴是必要的。”颜星瑶没有否认，“楚问天，民间考古学者，古玩修复师。十八年前意外身亡。”
楚凡放下酒杯，眼神变得复杂，“看来颜总调查得很仔细。”
“我还知道你那件口弦琴残件的来历。”颜星瑶直视着楚凡的眼睛，“商周孤品，你父亲生前最珍视的藏品之一。”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窗外的车流声隐约传来。楚凡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背对着颜星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