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马成功住在轧钢厂干部宿舍楼，李怀德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要不然通知马成功的同时就可以同步通知李怀德了。
等李怀德跟着到了轧钢厂的时候，朱旭早就被车子拉走了，现场只有几个保卫干事用水冲着地面。
看到马成功在人群里，李怀德立马走了过去。
“老马，怎么回事？”
马成功斜眼看了一下李怀德，回怼道：“你问我，我还要问你。你下属怎么就跳楼了！”
“跳楼？”
马成功没想到前面说坠楼，现在已经定性成了跳楼，那就说明这里面问题大了。
一想到马成功的态度和这家伙看自己的眼神，李怀德突然感觉到不妙。
“你不会怀疑这事情跟我有关系吧？”
见马成功没否认，李怀德更加大声叫了出来，说道：“我的下属跳楼了，我比任何人都悲痛，你们怎么能怀疑我！”
马成功没在意李怀德的表演，而是将其拉到了一边。
周围十米都没人，马成功才轻声说道：“刚才我们调查了，确确实实是自己跳楼的，而且现场还有遗书。”
“遗书？”李怀德心道一声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