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亿的资金，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从苏氏集团的账户，流向了佳士得，再流向宋家的账户。
那感觉，不象是买下了一件通灵的鬼玺，更象是支付了一笔封口费。
一笔让宋明德，让整个宋家，闭嘴的费用。
很快，一位戴着白手套的安保主管，亲自捧着一个用特殊合金打造的，带有密码锁的箱子，躬敬地走了过来。那枚刚刚还被当作战书的鬼玺，此刻已经被层层包裹，安静地躺在里面。
唐宛如站起身，那身惊世骇俗的粉色西装，在此刻寂静的背景下，显得愈发耀眼。
叶远也站了起来，顺手柄因为无聊，已经开始数自己手指头玩儿的灵拉了起来。
三人转身，走向出口。
人群象被无形的手分开，自动让出一条通路。
没有人敢上前攀谈，甚至没有人敢与他们对视。那些目光，敬畏，恐惧，探究，最终都化为一种认知——京城的天，要变了。
他们走过第一排，宋明德依旧僵坐在那里，象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
从始至终，叶远都没有再看他一眼。
佳士得顶层的休息室，与楼下的剑拔弩张判若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