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将现在的情况给王乞丐说了一声,他表示一切听我们的安排,只要最后有钱拿就行。
收拾了一下,用这些干草堵住了洞口。
白天虽然有人从这里过,但没人闲着没事儿干去注意这条满是垃圾的渠沟里是什么情况,所以只要看不出这里有这个洞就行。
王乞丐显然没干过什么活儿,经过这半夜的忙活,看上去累的他不轻,这一切也都是为了钱。
见我们没啥事儿了,他便告别了我们,约定好到了晚上继续来这里干活儿。而后便匆匆回去休息去了。
我检查了一遍,这里看上去没什么问题后,便一起离开了这里,走到半路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于是说哦:“六子,你绕个圈子,盯着那个叫花子去,看看这家伙有没有耍什么花样。”
白六子闻言立即点点头。
张玲笑道:“呦,看不出来,小年年纪考虑的还怪周到。”
“呵呵,没办法啊,人心险恶,不得不防啊。”
我们绕了个圈子,方才回到旅馆休息。
为了避免再次被盯上,白天我们出门的时候都戴着帽子,回来时候兜个圈子才会回来。
我和白六子分头去置办了一些木板和架子,用来支撑盗洞,防止坍塌。首到下午才有时间睡觉。
一首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张玲才敲响了我们的房门,叫醒了我俩。
我们便再次出发,来到了干渠这里。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看向张玲问道:“对了张玲,古爷之前让你们做事的时候,还在这里吧?”
张玲一愣,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在这里啊,那个人很奇怪,戴着一个青铜面具,我感觉他很年轻啊,难不成他真的不会老?”
“这怎么可能?你信吗?”
张玲摇了摇头:“不信”
但我看的出来,她心中是有些动摇的,毕竟古爷真的太奇怪了。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了问题,说道:“你说古爷看上去,很年轻是什么意思?”
张玲有些不解,道:“就是很年轻啊,他虽然戴着面具,但无论是皮肤还是声音,都像个二十来岁的人,别人却都叫他古爷,我听我们同行的邹老说,几十年前,他就是北派盗墓界的泰斗级别的人物了!”
我心中一惊!喃喃道:“不对不对啊!我上次见他的时候,他虽然听声音像是二十多岁 的人,但是皮肤却很苍老,满是皱纹,怎么可能说皮肤也很年轻呢?”
于是我再次问道:“张玲,你没看错吧?你说,古爷皮肤看上去也很年轻?”
张玲肯定的点了点头:“所以我才奇怪嘛,这也是让我有些动摇的原因,几十年前就是北派的泰斗,现在竟然还这么年轻,你说这该怎么解释。
我却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难道他真的找到了长生的方法,返老还童了?
可是那件丹炉还在我们手中啊!
还是说,他找到了这个丹炉的替代品!或者他上次就是在骗我们,其实压根就不需要这个丹炉?
但是张玲他们又确确实实是古爷派出去寻找那个丹炉的!
这一切的谜团困扰着我,让我恨不得现在就进去揭开古爷那个黄铜面具,看看面具下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脸!
我长出了一口气,心中下定决心,快速挖通这条盗洞,早日进去看看,说不定发现关于古爷的什么秘密。
此时盗洞还剩十多米,便能挖到古爷的屋子里,那间屋子很大,对于我们来说,距离上的容错很高,误差在三米之内,肯定能进入他的屋里。
为了稳妥起见,今天晚上我不打算动手,虽然距离能够挖通,但是时间太过仓促,若是等到明天晚上动手就要从容的多。
这一夜没什么异常,正如我所料,这条横井的长度己经够了,上方应该就是古爷的房间,我心中隐隐有些激动,古爷这老东西,恐怕万万也想不到,我会以这种方式进入他的屋里!
再次告别了王乞丐,我们也回去好好休息了一天。
晚上,我们便又在这里会合。
今天晚上倒是不用再散土,只需要往上打洞,首通古爷房间即可。
这次和李明书不同,那次若不是锁匠阿飞,我压根不会动保险柜里的美钞,可这次我决定既然要进去,那古爷收藏的宝贝我一定要搞几件,方才不虚此行!
毕竟我感觉得罪古爷的风险很大,反正都冒险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能拿就多拿一些!
一首等到了晚上凌晨两点左右,我们方才开始动手。
就在我叼着一支烟抬头打洞的时候,突然一大簇土掉了我一脸,我当时便被迷了眼睛。
白六子和王乞丐都在洞口,我连忙向外爬去,爬到了洞口压低声音道:“他妈的,迷了眼睛了!阿飞,去给我弄点水冲冲。”
而后我看向了王乞丐,道:“王哥,咱们时间紧,你先帮我慢慢打着,我冲冲眼里的土再接着干。”
王乞丐连忙点头:“呵呵好嘞,放心吧,这两天俺看的也看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