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爷说完,从一个小布包里取出了毛笔,草纸和一瓶墨水。
将纸铺在桌上,抬眼看了我一眼,道:“呵呵年轻人,咱们最好都别耍什么花样,耍什么花样的话,这交易恐怕就没法进行了。”
我心中一动,他这话明显是在威胁我,不过我考虑过,这刘老狗的确没必要忽悠我们。
“放心吧刘爷,既然我们来回跑这么远费这么大功夫,就是带着诚意来的。”
刘爷转过身刷刷刷的在纸上写下一行字。
吹了吹折了起来。
我也没犹豫,接过刘爷手中的纸笔在纸上写上三个字,“村口井中。”
没错,我在去回到魏家坡的时候就在想着交易的细节,最后想到了三国演义里孙坚就是在井中捡到的玉玺,于是我就将包裹玉玺的包袱系在了井口的辘轳上,卸了下去。
这大半夜不可能有人去挑水,被别人捡走。
刘爷两根手指夹着他写的纸条, 递到了我面前。
我同样递了过去,然后将刘爷手中的纸条接了过来。
刘爷对我一抱拳,然后起身出了屋子,带着他的大狼狗离开了这里。
周常看着离开的刘爷道:“彬子,要不要跟着他?”
我摇了摇头:“算了,文枝姐和武伯还没救出来,万一这地址是假的,这家伙恐怕会对他们不利。
“那这老东西骗咱们怎么办?”
我沉声道:“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救出文枝姐和武伯后,再找这老东西算账不迟。”
说完,我打开了手中的纸条。
“张贵家红薯井中。”
白六子和周常也凑过来看到了这几个字。
白六子皱眉道:“张贵?应该这个村的吧?”
我点点头:“嗯,想来应该是,走,咱们问问租给咱房子东家去。”
租给我们房子这户人好像也姓张,据他所说我们住的这院子原先是他父母的住的,他自己在不远处另起了一座院子,后来他父母死了也就荒废了下来。
我们立即前往了他家,敲响了人家的房门。
许久后才有人应道:“谁啊!”
“是我,赁您家房子的。”
东家打开了房门,皱着眉说道:“咋了,半夜不睡觉有啥事儿啊!”
“呵呵,不好意思啊大哥大半夜打扰你睡觉了,只是我们有点儿急事儿,想跟您打听一个人。”说完,我拿出半块钱银元,塞给了大哥。
这大哥收了钱,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呵呵,看你说的这有啥打扰的,你们赁了我的房子,就是我的客人,说吧,三里五村的人我基本上都知道。
我说道:“你知道张贵家在哪吗?”
大哥一听立即点头,旋即皱起了眉说道:“他家当然知道,只是张贵前些年就跟他爹出去做买卖了,一首没回来过啊,他家没人啊。”
我一脸失望之色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啊,前几天我们出去卖货的时候听别人说张贵手里有些古董,所以想问问他卖不卖,没在家真是太可惜了。”
“有这种事儿?这我还真不知道。”
“要不您告诉我他家在哪,我下回来的时候,再去看看,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回来了。”
大哥收了钱,点点头:“他家好找,就在村西头,主房是两间瓦房,院里有棵枣树,要不明早我带你们去?”
我摇摇头:“算了,既然他没在家那就下回吧。”
然后我们离开了他家,首奔村西头而去,村里的瓦房不多,大部分都是土坯房,渣子顶,瓦房那是有钱人的标志。
很快来到了村西头,一眼便看到了那座瓦房,院中只有一座主房,院墙是用青砖围着一圈,院里还有棵枣树。
外面大门紧闭,但却并未落锁。
“就是这里彬哥!我估计刘老狗之前就住在这里!”白六子说道。
我点点头:“先看看里面有没有人,没人的话,这里肯定就是刘老狗的住处了。”
白六子应了一声,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在墙上踩了两下便扒住了墙沿!
我和周常连忙上前扶了一下他的脚,他轻轻用力便跳了进去。
很快,白六子便来到了大门口,低声说道:“彬哥周哥,屋里没人!”
然后从里面打开了门。
我和周常进去后,重新将门关了起来。
进入院子后,我环视一周,发现院中果然有一块木板盖着一个红薯井,上面还压着一块石头。
“在那里!”
我连忙上前,周常将石头掀了下来,我将木板掀到了一边。
“武伯!文枝姐!”
我对着井口喊道。
一股难闻的味道从井中飘了上来,有些像厕所的味道,也有些像臭水沟的味道。
我心中顿感不妙,连忙打开了手电照了下去,赫然发现下面全是污水!
而武伯和文枝姐被绑在两根木头柱子上!
看到这个场景,我心中顿时大怒,恨不得将刘老狗碎尸万段!
“草他妈的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