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后,天色己经完全黑了下来。
文枝姐将一封信交给了我,是武伯托一个车夫捎过来的。
上面画了一张图,我一看就明白过来,这是李明书家的地图。
而那件错银星纹青铜蟾蜍水盂就藏在正北的书房的保险柜之中。
这幅图上画着一条线,一首通往李明书家外面的另一个胡同里,正是白六子租的那处民房中。
武伯这是画好了我们需要打的横井路线。
我心中激动,说道:“文枝啊,看来这是武伯让我从六子租的房子里打洞进入李明书的书房,弄走这件宝贝啊。”
文枝姐皱眉道:“嗯,话是没错,可这里面有个保险柜啊,你就算进去了怎么打开呢?”
我想了想,这的确是个问题,不过我马上想到了张西昆,他手下能人多,不如就把这开锁的事情交给他。
“不管了,这有三十多米的距离,打洞的话我自己估计需要三天左右才能打通,先开始干吧,快通的时候我回去通知张西昆,告诉他这里的情况,让他找个会开锁的,我将人带过来,然后在进行最后一步!”
文枝姐点了点头:“赝品的话我明天去附近乡 下找个铁匠铺吧,两天时间差不多就能做出来!”
时间紧急,我当即便回到了他店铺旁的旅馆中,将东西取了,然后去了白六子租的房子那边。
到地方后,借着月色看了一下,只有一处外面的大门上挂着锁,我看了看胡同两侧都没人。
于是用钥匙一试,门果然被打开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这家就是白六子找好的房子。
我走了进去,然后将门反锁,来到了屋里点燃了一个油灯。
借着昏黄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屋里的环境,最后我看向了那个土炕。
这种土炕下面都是空的,将土炕上的席子和床板掀开,我跳了进去,感觉从这里打洞的话十分合适!
打出来的土就藏在炕板下面,只需要将少量的土散走就行。
做了决定后,拿出武伯给我画的图看了一下,武伯图上明确指出,要以这间房子的东北角经过一棵梧桐树,总共三十二米,正好能打到李明书的书房下面。
三十多米的横井,绝对不能打歪,否则势必会有偏差,到时候说不定上来时不是书房,而是厕所了。
我出门上到房顶上,仔细的对着那棵老桐树照好方向后,返回了屋里。
将地上的砖头掀开,然后开始了挖土。先向下打了一个深两米五左右的竖井,然后再次反复对照了几次角度,最后感觉没问题后,便开始朝着李明书家里的方向开始挖横井!
这种建宅基地的夯土比之坟土要好挖的多,一晚上我便挖了十米左右,为了确保这条盗洞笔首,我拉上一条线作为参照。
天快亮的时候,结束了打洞,趁着这时候路上没啥人,我在这条线的必经之路上的一个石头下面用洛阳铲打了一个三米左右的探坑,用来标记,然后将石头原封不动的盖上,看不出端倪。
明晚我再打的时候如果打不到这个探坑,说明这条横井打歪了。
天一亮,我将屋里收拾了一下,床板和席子全都盖上,然后离开了这里回到了旅馆中。
文枝姐己经离开了旅馆,给我留下一张纸条,说是去找地方做赝品去了。
此时我谁也联系不到,只能按照计划办自己的事情。
于是脱了满是泥土的衣服,决定躺下先睡一觉再说,等他们有什么计划,自然会来自己找我的。
就在我刚刚睡下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叫我。
我猛然惊醒。
“谁!”
当我看清是武伯后,松了口气。
“武伯,怎么是你?你不是去李明书家里做客了吗?还有那娘们不是盯着你吗?你怎么现在来了?”我一连问出好几个问题。
武伯笑了笑,说:“呵呵,那女人是盯着我的不错,不过相比于盯着我,我感觉张西昆更希望她将那件蟾蜍水盂拿到手啊,所以她对我是言听计从。”
我疑惑道:“哦?你的意思是”
武伯嘿嘿一笑:“我让他陪李明书去了,我告诉她这是我计划中的一环,这女人倒是也没拒绝,对于她们这种人,多陪一个人根本无所谓的。”
“哦,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你挖好盗洞就行。”武伯突然压低声音道:“我怀疑这任务根本不是古爷让咱们干的,而是交给了张西昆,张西昆想利用咱们将这件东西搞到手啊。”
“嗯?那咱们这趟岂不是白干了?”
“也不算白干吧,到时候只需要想个办法,让张西昆也拿不到东西,他没办法跟古爷交差的话,咱们就可以狮子大开口,趁机狠狠的搞他一笔钱。”
“可是,您怎么知道古爷是交给张西昆去干这件事儿呢?”
武伯皱眉道:“我上手看过那件蟾蜍水盂,古爷要的应该是蟾蜍口中那颗珠子!因为那颗珠子非金非银,而是一枚朱砂混合着胶泥包着的一枚药丸!”
我心中顿时惊讶不己,看来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