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这样,当我感觉自己对墓葬越发了解之后,我越来越想去实践一下。
我经常跟李二德提起咱再干一票这件事,他却不置可否,也不说去,也不说不去,只是说还没到时候。
经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我终于知道了这家伙为什么一身好本事,如今却过得穷困潦倒。
感情他喜欢赌博,一有钱便去和人赌,他所说的没到时候,也是他手里还有钱,没输光呢。
我不喜欢赌博,小时候和别人赌玻璃弹珠,从来没有赢过,导致我从来不喜欢赌博。
果不其然,又过了没几天,李二德的钱估计是输光了,便主动找上我们,说手里还有点子,想再干他一票。
我和周常自然高兴,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听李二德这么说,我立即问道:“咋样,二德叔,您说那地方在哪呢。”
“是啊,俺学了这么多天,还没真正打个洞试试呢。”周常说道。
李二德抿了一口酒,用菜压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呵呵,这个点儿应该是个清墓!”
“二德叔,你到底咋找的这么多点?”
李二德两杯酒下肚,脸上泛起了红光,自信一笑:“呵呵,你看之前那野史了不,不能光当故事看,里面某些东西是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
“找墓肯定不能盲目,某些传言虽然邪乎,但是咱们也得注意,尤其是关于墓葬,宝贝,窖藏等东西。”
“最后再结合咱们书上学的知识,如果符合了,那就八九不离十对上了。”
我闻言,想了想,还的确就是这个道理。我立马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就比方说当年慈禧逃出北京去山西避难的时候,传说带着八大马车的金银珠宝,当然这不是重点,八大马车的珠宝估计早落入别人手中了。
最重要的是野史中流传的随行的太监宫女趁乱也带出来不少的宝贝,我听过一个故事就是一个宫女带出来两枚夜明珠,缝在了枕头里,最后宫女死了,她闺女收拾遗物时才发现。
还有一些传言,某个太监带出来一枚玉如意,等等,若能抓到线索,不妨深入调查一下,说不定真有什么收获。
“那咱啥时候动手嘞?”我问道。
“收拾一下,咱们今天晚上就出发!那地方比较偏,不容易被发现,争取两天把这个点儿给搞了。”李二德说道。
我点点头,的确需要尽快,万一说不定哪天开战了,这孙大全可能就撤走了,到时候再想报复他可就难了。
想到这里,于是我问道:“二德叔,您干这行这么多年,认识的人也不少,有没有认识做赝品的。”
李二德闻言先是一愣,然后说道:“咋?不想盗墓了,准备去做赝品骗人了?”
我摇摇头:“当然不是,只是想找个手艺好的做点儿东西。”
“哦,这样啊,我还真认识一个,他做古董的手艺不赖,一般的古董贩子一不小心都会着了道,不过价钱可不低啊。”
我连忙给李二德满上了酒,然后端起杯子和他碰了一下:“您说说呗?”
周常对我眨了眨眼睛,他自然知道我说的东西就是那封书信。
“我听说那人老家好像是河南嘞,原本就是个要饭的,叫马仓,被咱这一个叫做马九斤的文物贩子收古董时候捡回来的,学了一手文物修复的本事,在鼓楼旁边一个胡同里开着家古玩儿店。”李二德说完,喝了一大口酒,发出嘶的一声。
“咱们干完这票活儿,您带我去一趟成不?”我问道。
李二德当即点头:“呵呵,这当然没问题了,还有,咱们这行要想细水长流,你们光会盗不行,最重要的是会销!”
我听了李二德这句话,感觉很有道理。
的确,墓葬里不止有金银,还有很多陶俑,瓷器,古玉,这些东西可卖好了可都是宝贝。
只靠当铺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出事儿的。
看到我的表情,李二德笑道:“我爹当年带着我,那可风光了,我爹是支锅,我婶子负责出货和把风,我叔叔那土工技术可是一流!可惜到我这代这祖传的手艺是废了。”
说到这里,我看到李二德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我心中暗暗惊讶,这李二德还是个盗墓世家,全家盗墓,同时不禁感叹,这盗墓的确要有一个合适的团伙,干起活来更加方便,当然前提是极其可靠的人才行。
此时我心底有了一个目标,将来我也弄一个盗墓团伙!
“呵呵,厉害啊二德叔!”周常闻言伸出一根大拇指,赞道。
李二德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
“说说那个清墓的情况吧,叔。”我将话题引到了当前这个清墓上。
李二德点了点头:“这次咱先说好,五五分。”
“这自然没问题。”
我和周常当即表示没问题,了解了这一行之后,知道我们并不亏,等于李二德现在就是支锅的角色,理应得大头。
“这墓在县城南边大冢营村,这地方不简单呐”李二德一脸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