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对不起，我不该”
他的话还没说完，马小玲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一滴砸在他的手背上，温热的触感让周宇的心猛地一紧。
马小玲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不是我没有怪你我只是”
她想说，她喜欢他，可是马家的规矩像一道枷锁，让她不敢靠近。
她想说，她怕这段感情会给彼此带来麻烦，怕自己的天师身份和他的僵尸真神身份，会成为永远的阻碍。
她想说，今天真的很开心，开心到让她害怕，害怕这种开心只是短暂的幻觉。
可这些话，她终究没说出口，只是任由眼泪轻轻落下，肩膀微微颤抖。
周宇看着她落泪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慌，他笨拙地伸出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语气温柔又急切：
“别哭了，小玲，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别憋在心里。要是我做错了，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他不知道，马小玲的眼泪，不是因为难过，而是因为太在意。
在意这段突如其来的感情，在意他这个人，在意他们之间所有的不确定。
深夜的车内，灯光昏黄，两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